自戳双目。
吴琠深吸一口气:“这案子,不能按照反贼来判。”
可也不算冤假错案,初见必定通缉榜上有名号。
吴琠认为,初见虽罪不至死,却造成不良影响,他得蹲个几年大牢。
可题抓不到初见人,而刑部满尚书希望从轻发落商贾。
商贾焦头烂额,将能知道的消息都来了,那“初见”却像人间蒸发了似的,谁都不知他去了哪儿。
唯恐吴琠细查书肆账目,底人给胤禔的钱袋子立刻断了续,堪称断尾求生。
至于太子,他也没空落井石,因为胤禩发现赫舍里家在补贴太子,告诉了汗阿玛,汗阿玛令去查赫舍里一族的账目。
将这一切搅合得天翻地覆,罪魁祸首却逍遥法外,胤禩见大哥与太子都老老实实地回归公务,每天白天干活,晚上回家,也不与人瞎搞聚会了,欣慰道:“大哥与二哥兄弟二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朝会上,御使向康熙进言间之事,康熙吴琠道:“真有此事?”
吴琠拜道:“回皇上,传言言其实。”
具体有没有犯错,当然也要康熙亲自来判断,他淡淡道:“自《明史案》至今已去多年,这话本引京师震动,朕必不会轻易忽略,来人,将呈上来给朕瞧瞧。”
吴琠欲言又止,想要阻止皇上被污眼睛,又阻止不能,于提醒康熙:“此话本所写,有些不堪入目。”
侍寝折辱这些,已经很挑战人底线了。
再来掏心挖肾,虐恋情,母子苟且,就更引人震怒。
吴琠稍稍一想,就血气上涌,太阳『穴』突突的疼。
这等有辱斯文之书,就该禁绝,该就地焚烧!
康熙挑了挑眉,随意翻看了两眼,而“啪——”地一声合上了话本。
“那初见抓了没有?”
吴琠恭敬道:“此人藏得极深,蛛丝马迹皆不留,至今未曾抓住他。”
康熙淡淡道:“那就不抓了,不必宣扬去,也免得间流言蜚语愈演愈烈,今最重要的息事宁人,将所有还未售卖的此书都焚烧干净。”
胤禔听汗阿玛打算息事宁人,心中一喜。
可稍,康熙将他召见到御前,警告他“擦干净屁股”。惊得胤禔心慌意『乱』,原来汗阿玛什么都知道!
有了这次教训,他再不敢在君父眼皮子底做亏心事。
没有了孝敬大额来钱,胤禔自己家还有商铺,不会真的缺钱生活的,只不贪婪之心作祟,这才犯了大错。
好在君父将此事轻拿轻放,宽容地要求胤禔知错就改。
胤禔一口答应来,正『色』道:“儿臣知错了,必不会令汗阿玛失望。”
康熙点了点头,敲打胤禔,闭目道:“了,你回去!”
胤禔退走,康熙命人将胤禩请到跟前,他依然闭目养神,淡淡胤禩:“初见不与你有关系?”
胤禩坦然道:“,初见就儿臣。”
康熙:“……”
“为什么要写这些,还去推波助澜?”
“为了让大哥二哥的钱袋子,都来的干干净净,日整顿吏治的时候汗阿玛能轻松一些。”
免得到时候见自己儿子,顾及不去手。
康熙睁开了眼,不似预料中的暴怒,而很冷静地他:“胤禩,你自作聪明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汗阿玛一眼看了便能猜测到其中有儿臣的手笔,但凡大哥对属监查严厉一些,不那么放纵,也不会变成现在这。”
胤禩道:“儿臣知晓自己不能参与他们的争斗,但大哥待儿臣真心,儿臣却不忍让他一脚踏进泥潭里不来。”
康熙冷哼:“你倒重情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