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秦楚怒在心里,表面仍旧平静如水,魏叔夜一张嘴嘟得老高。家兵按照吴远的吩咐故意刁难秦楚。“秦千总,您一人进去就可以了,其他人还在外面怪怪的等候。”
秦楚说了声好,突然一个高抬腿,家兵被踹出几米远,直接把大门撞翻了,吴远的卫队看见家兵被踹飞,紧张的拔出武器作势要砍上来。
我看谁敢?秦楚长枪从右手划出,闪过一道银光直接杀了进去,魏叔夜早就忍耐不住,带着二十个亲兵嗷嗷的冲了进来。
吴远还在房间里等着看秦楚的出丑,却不想秦楚却主动打上门。
一个把总提着大刀,朝着秦楚劈头盖脸就砍,秦楚长枪在把总的额前虚刺,把总收回大刀将长枪挡住,秦楚却直接将长枪往下,直刺他的心口,吓得把总急忙回撤。
撤?秦楚的双腿像一个弹簧,猛地蹦了出来,将长枪抛向高空,一个势大力沉抱摔,长枪落下的时候,把总被甩出去三米远。趴在地上痛的昏了过去。
“吴远,给老子出来。”秦楚早就有对策,听魏叔夜谈起吴远的性格,对付此人要双管齐下,又要拉拢又要给棒子
他让聆听阳和渔夫搬家,大军在南门和吴远的住宅之间扎营,数百个帐篷密密麻麻的在吴远军营后方,隐隐的将吴远和他的部下隔开。
渔夫布置军营的时候,聆听阳集中全部的弓箭手和三眼铳,在营地前准备就位,谁敢冲上来,谁就会被射成马蜂窝。
马锡和屠夫的两局士兵在吴军两侧,吴军敢冲上前就随时从斜侧杀出。
吴远故意把秦楚晾在外边,还自以为是给秦楚点颜色看看,军中是将军上下级关系的地方,其实是在给秦楚布置的时间。等王献带着第三局士兵全副武装冲了上来,一顿刀子下去,吴远的卫队识趣的把兵器仍在了地上,抱着脑袋一个一个的鱼贯而出。
吴远身边只有几个家兵,他们紧张看着秦楚,这个杀神要什么?是要内讧吗?吴远有些颤抖的问道:“秦千总,这是为何?”
“吴将军,打扰了,这外面太阳热,还是去房间谈一谈。”吴远的亲兵被秦楚下令拉出去,站到院子外,被王献喝令在墙角蹲着,丢尽了面子。
吴远被秦楚逼到了房间内,房间内有几个衣衫不整的女子,看的秦楚直皱眉头,让卫队把房间其他东西都扔出去,不多时整个房间只剩下秦楚和吴远。
所有人都在门外守候,没有秦楚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吴远本想殊死一搏,但是看了看秦楚的体格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秦楚没有洋洋得意,反而是很普通的口气和吴远交谈:“你这房子有些大啊?我看啊,缺了些东西。”
“这。。。你究竟要干什么?”吴远摸不准秦楚要对他做些什么,秦楚给他的印象是狠,一个很眦睚必报的狠人。
秦楚耸了耸肩膀,看来高估了此人,决定把五百两银子减半送给他。
“觉得这房子缺了点铜钱味,我给你准备了些东西,吴将军要不要看看?”秦楚对外拍拍手,卫队士兵扛着两箱银子,每箱银子二百五十两,秦楚让卫兵抬出去一个箱子。
“打开看看,这些都是你的。”
吴远犹豫的打开了箱子,一看,都是白花花的银子,这银子的颜色真好看,吴远都不记得他多少天没有领到过军饷,在北方部下也是因为几个月没有领军饷,导致军心溃散,被大顺军和清军一顿冲就被击溃。
“这些都是给我的?”
“对,都是给你的,只要你愿意和我一起,刚才搬出去的箱子也是你的。”秦楚笑眯眯看着吴远,看的吴远心里直嘀咕。
吴远慢慢从紧张的情绪中缓过来,他试探地问道:“秦千总,我还是有些不太懂,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