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朗月冻枝凋落,寒风呼啸的萧然古道上,一架四骑的马车正在向前疾驰,看着那驾车之人的严肃表情,不难想象他们定然是遇到了极其难缠的事情!而就在他们身后的马车中隐隐传!出一阵阵的哭泣之声……
“母妃,您别哭了!等我们到了北境,见了父王,再商讨一二,行吗?”看着明王妃那已经哭肿的双眼,明王世子妃心疼的拿着手绢轻轻的擦拭着她的眼泪安慰着道!
“是啊大嫂!我们现在对事情的经过并没有一丝头绪,况且我们家阿景和浩宇都在那里呢,没事的,没事的啊!”景王妃亦是安慰着道!
“可是,可是,他们都已经默认了,还把宗赞请去了!请字说的好听是请,换句话说不就是抓人质吗?有什么事纳兰清越就不能如直接去找宇文宗正吗?为什么一定要对我的浩雪下手呢?那可是我们俩唯一的血脉啊!”明王妃边哭边控告着道!
“公子说了,等王妃到了方可与之言明,还请王妃慎言!”重伤未愈靠在车帘边的十八听着她那直呼其名的不恭敬之语,怒瞪着明王妃道!
“十七,那件事你传信给清越了吗?”坐在车帘外驾车的清午看着十七道!
“还没有!我们走的太过匆忙不说,而且我身边也没有前往北境的信鸽,只好等到下一站信房看看在做打算!”十七回道!
“也是!也不知时至今日的北境,如今是何光景了!”看着那极速落在身后的树影,清午略带担忧的道!
与此同时,自亡阳关一路往北境而去的明王亦是在担忧和不解的情绪中极速前行,争取早到一刻是一刻,省的自己在不明不白的迷雾中胡思乱想,担惊受怕……
就在明王一家三口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路上急行的时候,而远在苍茫北境的沧澜城郊,八万士兵的脸上皆刚毅肃穆,翘首盼望,等待着,期待着那只存在于众人口耳相传,活在传说中的那位,他们十年都不曾一睹真容的统帅,他们最尊贵的宸王殿下……
“公子!更衣吗?”寅时,捧着金丝镶玉金冠走进清越房间的暗阁,看着那坐在妆镜台前只穿了一袭白衣乌发散落怔怔出神的清越问道!
“更衣!”许久之后稍感眼睛疲累的清越轻轻的点了点头,淡声着道!
“暗阁,杀阁,青阁,清影,密影,你们几个今天就留在兰苑,贴身保护阿羽两人的同时,也要实时观察那人的动作!”闭目养神感受着在众人那七手八脚的操持下已然更衣完毕的清越淡淡的吩咐道!
“公子,若是小公子醒了找不到你,闹脾气又该怎么办呢?”看着这墨玉般的黑色发丝被金丝镶玉发冠竖起,白皙如玉的皮肤,高耸的鼻子,鲜红的唇瓣,如果那双星眸睁开一定是惊艳天下的!自妆台上拿起一枝纯金飞龙发簪的青阁不解而又忍不住的在内心夸赞了一番的道!
“那就哄哄他们!不过我想在他们睡醒之前我应该回来了!”似乎用尽毕生力气才能承担起身上这袭纯色不带任何花色的紫金王服和那象征宸王之尊的九龙镶玉金冠的清越冷然的站起身,抖了抖那宽大的云袖边走边道!
“公子,等等!您的紫龙祥云步履靴还没换!”看着那足蹬一双淡蓝竹纹步履靴即将走出房门的清越,手捧龙纹步履靴的青阁急匆匆的道!
“做宸王可真是折腾啊!”转过头看着青阁手捧龙纹步履靴又重新坐回妆台前清越脱下脚上的竹纹步履靴无奈的长叹了口气感慨万千的道!
“走!!”行至门前,看着那已然停在门前的六乘明黄色膘肥健骏骏马所拉的三层紫檀流苏披纱王撵,无可奈何,退无可退的清越暗含了口闷气坐上王撵后,冷肃的道!
“宸王殿下驾到!!!”
“恭迎宸王殿下!!!”
半个时辰后,在众士兵翘首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