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座皇城!
还是那条永安街巷!
还是那座呼延将军府!
可是与往日幽深静谧的场景所不同的是,此时的呼延将军府却因为三日前呼延将军的遇刺身亡而尽皆素缟,满府挂白……
庄重肃穆的正厅里,却仅有呼延轻微留下的两位公子跪在棺木前焚纸守灵!随着那纸钱焚尽化灰而升起的袅袅青烟,给这空旷而幽冷,还弥散着令人窒息的凄淡场景再增一份凄凉与悲苦……
“大公子,二公子,您歇一歇,你们这样不吃不喝不动不休息,将军他走的也不会安心的!”
自幼看着这两位公子长大的言叔端着一些清粥素饼跪在一边哄着道!
“我不饿,清午你吃!”自从长芳山回来后,已经三天了,呼延清凉一直都跪在灵前,水米未进!
“哥,你到时和我说说,你和清越哥哥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自从长芳山回来后你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到底怎么了啊,你说啊?”身穿一袭素布孝衣的清午走到他的对面,用尽力气晃了晃他的双肩,嗓音呜咽道!
“清午,哥哥没事,别担心了。来,吃东西!”看着清午那哭红的双眸,浮肿的眼底,清凉伸出手轻轻的擦去他眼角的泪水后,拉着他往小几前走去!
“公子,老奴冒昧的问一句,纳兰公子会来吗?”帮着他们盛饭的言叔问道!
“不用了,我们这样的小门小户哪里敢劳动宸王殿下的大架呢,还是算了!”清凉接过他手里的粥放到清午的面前冷淡的道!
“哥,你告诉我,你和清越哥哥到底怎么了,你们吵架了是!”端起瓷碗的清午听着他那冷淡而疏离的话语,笃定的道!
“算是!清午你记住从今以后,我们呼延家和他纳兰家和宸王府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懂吗?”清凉抬起头冷冷的看着他道
“可是,为什么啊?清越哥哥他是我的兄长,是你的弟弟,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啊!”不知前因后果的清午略带怒气放下手里的东西质问道
“没有为什么!总之,你只要记得离他远远的,就好了!”清凉强忍眼泪的狠声道!
“好!你让我离他远远的,我答应你!但是,你是不是也应该告诉我原因啊!”被他那狠冷的语气所威慑的清午,捎带着些许惧怕的问道
“别问了行吗?就算是为了父亲,为了我,更为了你自己你一定一定要答应我,好不好”清凉放下手里的东西,带着些许的恳求和身为兄长身份的霸道强制性的命令道!
“哥,我可以听你的,我可以远离清越哥哥,但是,我还是要亲自去一趟长芳山,我要亲自去一趟长芳山,我一定要知道答案!”清午撂下碗筷就要往外走!
“站住!现在父亲还未安葬,有什么事等把父亲送进族园再说!”见他扔下东西就要走,清凉怒道!
“知道了……!”被清凉一句话惊醒的清午转过身,看着那摆放在正厅里的红棕色棺木不禁的泪流满面
沧澜山,龙帐!
“望风城传来消息说,祗国,蓝国和寒族已成夹击之势,而我们背后的蒙猎营地也有伺机而动的态势,现在可谓是前有狼后有虎,不知各位爱卿有何意见,都说说!”宇文宗正放下手里的加急军报道!
“回陛下!依臣所见,此战是在所难免!只是,如今镇国将军年迈,护国将军却刚刚过世,只余下几位尚未及冠的少将军!实在是国无良将,还请陛下圣裁!”兵部尚书道!
“怎么,难道未及冠就不能上战场吗?还是说你心疼你那幼女,担心她未婚亡夫啊?”宇文宗正怒道!
“陛下息怒!臣失言!”兵部尚书急忙认错的道!
“陛下,依臣看就算是有几位少将军出征,那也要有一位德高望重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