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交战,轻骑反而不如越人灵活。
眼看越人柴刀近身,陈庆之见状,急喝道:“全军下马,上战刀。”
面对装备精良的秦军,越人也只是堪堪能制造一些混乱,待陈庆之命令下达,局面摧枯拉朽的倒向秦军。
桀英见状,面无太多异色,心中知晓此行目的只为拖住秦军,让其不能追剧番禺本部人马。
待场面再度被秦军镇压,桀英手上一松弃了柴刀,已然准备束手就擒。
陈庆之见状一笑,心中已是了然,开口道:“留下两百军士陪同护卫侯爷,其余人等速速上马,随我追击敌军。”
???
众人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刚才敌军不过两千人,与会稽逃走的敌军万余,差之甚远。
眼见陈庆之带兵追去,桀英心中慌乱顿起,俊俏的小脸血色全无。
自始至终,李裕的目光都放在桀英身上,又见桀英弃了兵器,索性御着神火驹慢慢走近。
行至三丈距离,火神驹打了个响鼻,脚下踱步几许,任李裕如何驾驭,也是不再踏前半步。
李裕瞳孔一缩,心中若有所思,遂于丈外笑道:“小娘子,这大晚上的,干嘛跑呢。
若是这路上遇了歹人,出点啥意外,本侯可是于心不安啊。”
桀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慌乱美目流转,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异色,遂而讥笑道:“君侯大人倒是好手段,莫非你使计诈我,何须逃走。”
李裕也不知为何脸皮忽然厚了许多,即便如今被人当面看穿了把戏,也是脸不红心不跳。
遂而神色一凜,说道:“兵不厌诈,何况小娘子不欲归降,本侯只能如此。”
桀英眉头一皱,怒道:“好一个兵不厌诈,君侯如此诡计多端,又撑着军备之利,即便是我输了,也是心中不服。”
“不知本侯需如何为之,方能让桀首领心服口服?”
李裕心知此女狡猾如狐,刚才又被座下神火驹示警,心底顿时升起一丝警惕,有些试探道。
桀英美目盼兮,忽作小女儿状,笑道:“君侯丈外顿足,当我是洪水猛兽?还是说君侯大人怕了。”
李裕不禁一愣,心中警惕更盛。
见李裕无动于衷,桀英心头暗自算了算时间,却是有些急了,又道:“我虽是越族首领,但也只是一女子,莫非……堂堂大秦的侯爷,竟还怕了我这一介女流不成?”
而就在此是,赵云与秦一等人,亦是冲出了山林,遂见兵戈已然熄火,心中方才安定少许。
又经过桀英身侧,秦一不禁了皱眉,心道:怎么有股入人心脾的淡香?
随即瞥了一眼身侧狡猾难缠的越人首领,冷哼一声,跪身说道:“侯爷,子龙大哥带我兄弟几人一路搜寻,眼看就差一步……”
李裕心中清楚,赵云,秦一几人加起来不过二十一人,能全身归来已是万幸,不禁笑道:“无妨,此女狡猾如狐,你们没有着了她的道已是万幸。”
而就在这时,李裕话语刚落,桀英却是笑了起来。
“是吗,你以为……我真就愿意束手就擒了?”
李裕神色一变,却见秦一等人忽然脚下不稳,摇摇晃晃倒在地上。
赵云稍好一些,急忙出言提醒道:“侯爷小心,那花香有毒。”
但话音方落,人已是瘫软在地。
又见桀英忽然双手一挥,从其袖口出飞出大量白色粉末,朝着周遭军卒飘来。
李裕一惊,连忙御马后撤,并大喊道:“快散开,这烟有毒。”
军卒闻之,各相做鸟兽散,正待场面混乱之时,听得远处传来一阵银铃笑声。
“哈哈哈哈,此毒乃醉仙灵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