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倾冷哼,不多看姚鹤晴一眼,自顾自的翻着桌上的折子。
见他这副冷漠的样子,姚鹤晴脸色也不好,她这是热脸贴了冷屁股?
“来人,去取一千两银子来。”
姚鹤晴重重的搁下手里的茶盏,然后对门外开口。
没一会儿,玄凛将银票送了来。
姚鹤晴将那一千两的银票重重的排在楚南倾面前,男人清冷的眸光撇了一眼,翻阅折子的手一顿:“不是两千两?”
姚鹤晴冷笑:“我只跟你立了一千两银子的字据,为什么给你两千两?”
楚南倾脸色铁青,刚才这女人还说要给他两千两,如今怎么又反悔了?
楚南倾不悦的伸手,想将银票收起来,那银票忽然被姚鹤晴抢先按住,她理直气壮的朝着他伸出另一只手:“字据。”
楚南倾迟疑了一下,将抽屉里的字据给她。
姚鹤晴将字据收好,压着银票的另一只手才抬起来。
“我们之前口头约定就此作废。”说完,姚鹤晴抬脚就走。
楚南倾脸色阴沉的厉害,握着拳头的手背青筋暴起,之前说好三天亲一次,一次一千两,这就作废了?
这女人还真是翻脸就不认账。
姚鹤晴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什么,又折返回来。
楚南倾难看的脸色缓了缓,等着这女人道歉。
谁知,姚鹤晴那起装着冰糖雪梨膏的瓷罐子转头又走了。
她边走边开口:“听说这沪州也有一个桃夭馆,一千两银子够我花半个月了。”
“姚鹤晴,你给本网站站住!”楚南倾一把将面前的茶盏散落在地,语气冰冷,眼里都是杀气。
姚鹤晴连头也不回,大步流星的走了。
“哈哈……没想到你也有吃瘪的时候。”
话音落,一个紫衣公子从房梁上落下,直接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楚南倾看着面前的男人,太阳穴猛跳:“你怎么来了?”
萧景然抬手将嘴里的狗尾巴草拿来,目光戏谑的看着眼前的楚南倾:“我自然是想念郡主了,所以来看看她。”
说着,萧景然又叹了口气:“哎,原本以为喜新厌旧的是男人,没想到女人也喜新厌旧,自从你进了郡主府,她都忘了还有我这么一号人了,太伤心了。”
“没事就滚,别让我看见你。”楚南倾冷声对萧景然开口。
萧景然嘿嘿一笑,继续道:“她对你这幅样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身边怕是有了新人了?”
楚南倾的脸色更难看了,一想起沈七来,周身都释放着杀气。
“哈哈,有意思。”看着楚南倾愤怒的样子,萧景然一只腿搭在对面的桌子上,又将手里的狗尾巴草叼进了嘴里。
“朱雀营是不是很闲,容你在本王这里说风凉话?”楚南倾平复了心中的愤怒,脊背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开口。
萧景然掸了掸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笑着道:“我来,是跟你谈生意的。”
“江湖上的事情,本王不管。”楚南倾板着脸,声音磁性。
萧景然收回桌上的腿,将口中的狗尾巴草吐到地上,目光如炬的看着楚南倾:“沈七的身份,难道你不想知道?”
楚南倾的眼里闪过什么,冷笑:“你想诓骗本王?”
在他见到沈七的第一面时,就让暗卫调查过他的身份,就是一个没了爹娘的普通的百姓而已。
萧景然呵呵一笑,抖了抖身上的衣袍站起身来:“既然你这样觉得,那在下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说完,萧景然抬脚就走了。
房间里,姚鹤晴一个人在生闷气,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可是却没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