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鹤晴不明白楚南倾为什么会这样,他们两个只做表面客套,他跟晚霏霏,她跟沈七,不是挺好,井水不犯河水。
其实,沈七不过是姚鹤晴的一个借口,他虽然相貌不错,但姚鹤晴不会做出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事情,不过是用他来做挡箭牌而已。
“怎么,你难道会害怕?”楚南倾似笑非笑的弯腰,替她整理了耳边的碎发。
”怕什么?”
“怕你会爱上我,离不开我。”男人微眯着眼对上她的目光,一副‘我懂你’的样子。
姚鹤晴吞了吞口水,如今她急着跟楚南倾保持距离,就是因为已经爱上了他,害怕有一天对他难舍难分,所以才来了一个快刀斩乱麻。
如今……
“除了晚霏霏,还有闻诺诺和凌雪呢。”
姚鹤晴觉得还是自己吃亏。
“我不碰她们。”
到嘴边想要咽下去的话脱口而出,后悔也晚了。
“说话算话吗?”
其实姚鹤晴并不相信楚南倾的话,可是他如今能有勇气说出来,哪怕是诓骗她的,姚鹤晴也愿意相信,谁叫她舍不得他。
”怎么,让我发个毒誓?”
姚鹤晴笑了笑,朝着男人勾了勾手指。
楚南倾迟疑了一下,坐在了床边。
姚鹤晴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拉着他的胳膊用力一扯,人就压在了她身上。
“你……”
没等楚南倾开口,姚鹤晴忽然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一吻,她的委屈和多愁伤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腹部的疼痛仿佛都减轻了许多。
人生苦短还是及时行乐,姚鹤晴这样说服自己。
那种唇齿相依的纠缠太美妙,两个人都沉浸在这种美好里无法自拔。
许久,楚南倾才离开她的唇,他嫌弃的用袖子擦了擦唇枪的口水:“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
原本还一副疏远的样子,如今这女人是做了什么?
姚鹤晴抬手缠住他去海藻一般的墨发,忽然鼻尖一酸:“我就怕你将来有一天妻妾成群,到时候孤苦无依的我又该何去何从。”
“放心,我不像你。”
“我怎么了?”
楚南倾没说话,一脸嫌弃的冷哼一声。
姚鹤晴又恢复狗皮膏药的特性,挪了挪身子,伸手搂住楚南倾的腰。
“今天不忙么?”姚鹤晴抬头枕在他的腿上,声音软的犹如棉花。
楚南倾抬手拂过她脖领处的头发,淡声道:“家里养了头脾气暴躁的驴,我先给她顺顺毛。”
说真的,他是真怕这女人又作妖,再为了别的男人奔波劳碌。
“驴,你养驴做什么?”
楚南倾嘴角微微上扬,璀璨的星眸对上女人疑惑的眼睛,没有说话。
姚鹤晴眸光一转,这才明白过来,她气的伸手就掐在了楚南倾的腰间:“你才是驴!”
楚南倾笑了笑,抬手弹了女人光洁的额头:“我是龙,没毛。”
星辰端着药进门的时候,就见两个人腻歪在一起。
她眨了眨眼睛,怀疑自己是看花了,刚才还担心两个人闹个红脸,如今又这样亲密了?
“郡主,再不喝药就凉了。”星辰低着头进门,不敢看两个人。
一直修长的大手接过她的药碗,楚南倾对姚鹤晴道:“我喂你吃药,然后就出门了。”
“去哪?”姚鹤晴伸手摸了摸他光滑的侧脸,看着他问。
看着两个人亲密的样子,一旁的朗月忍不住唏嘘,昨天她好言相劝半点效果都没有,如今他们竟然又和好了,果然啊,任何一个女人都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