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倾听的入神的时候,姚鹤晴忽然笑场。
男人的俊脸上写满了不悦,他冷着脸怒瞪她:“笑什么!”
姚鹤晴取了剪子,将缝合的黑线剪断:“人家姑娘都是用针线绣花,我用针线做这种事,这差别太大了。”
将线头处理好,姚鹤晴又将楚南倾的伤口处理干净,然后上了药取了纱布包扎伤口。
楚南倾没想到这女人这么快就将伤口缝合好了,他都没感觉到疼,见伤口上长短不一的距离,长短不一的线宽,他深深的觉得姚鹤晴的绣工一定差的很。
“继续唱。”他用命令的语气开口。
姚鹤晴将纱布打结,然后取了一件干净的里衣递到他手里:“这大半夜的,要是被人听见还以为闹鬼呢。”
“一百两。”楚南倾将衣服穿好,看着姚鹤晴开口。
姚鹤晴撇了他一眼:“一千两我也不唱。”
还真以为她是卖唱的呢,她那不过是糊弄楚南倾的。
“明日我们就回京,早些休息。”楚南倾系好衣服的带子,然后起身对姚鹤晴开口。
姚鹤晴心里有些失落:“这么快,我还想出去转一转。”
楚南倾上了床,看着她清秀的脸道:“你若是把这首曲子唱完,我可以考虑多留两日。”
姚鹤晴眼波流转,知道这厮是给她下套,想了想,她凑到楚南倾面前:“只要让我亲一口,我天天给你唱,都不带重样的。”
床上的男人仿佛没有听见,开始闭眼休息。
此时此刻,看着男人俊美的容颜,姚鹤晴真想仰天长啸,老天啊,你是派他来折磨我的!
次日一早,姚鹤晴洗漱好就见楚南倾在收拾包裹。
看着桌上丰盛的早饭,姚鹤晴一点胃口都没有:“不会,我们真要回京啊?”
“谁像你一样,整日无所事事。”楚南倾擦了擦自己的佩剑,然后开口。
“你受了那么重的伤,舟车劳顿,怕是会影响伤口恢复,不如我们再休息两日?”
她身体刚好,还想出去转一转,好好看一看这古代的江南小镇。
“无碍。”
姚鹤晴抓狂,无碍无碍,她有碍行不行?
“不就那首歌吗,我给你唱完行不行?”她狠狠地咬了一口包子,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口。
楚南倾点头,然后坐在姚鹤晴的对面开始用早饭。
只是他伤的是右侧的肩膀,右手一动就会牵扯到伤口。
看着他白着一张脸,艰难的用左手夹菜,姚鹤晴于心不忍,毕竟是因为她楚南倾才会来江南的。
“我来,”
将剩下的半个包子塞进嘴里,姚鹤晴替他盛了一碗粥,然后凑到跟前开始投喂。
看着她一副娴静的样子,楚南倾满意的道:“这才像个女人。”
“我平时不女人吗?”姚鹤晴将汤匙里的粥狠狠地塞进楚南倾的嘴里,不满的开口。
“现在就不像。”楚南倾开口。
姚鹤晴气的真想掀桌子,可是必须如今的情况,她只能隐忍。
半个时辰之后,两个人坐在马车里,姚鹤晴一脸幽怨。
“我都答应给你唱歌了,怎么还要走?”姚鹤晴顿时觉得委屈。
“客栈人多眼杂,我在郊外有一处别院,那里清静安全。”
姚鹤晴一听,高兴的不行:“那太好了!”
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楚南倾的别院虽然不大,但却十分精致,被打理的也很干净,院子正中间的两颗合欢开的正是灿烂,一白一红,鲜明的对比。
他一身白衣站在合欢树下,娇艳的花朵落在他的周身,那画面美的脱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