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幢破旧的公寓一共有十一层，而乔安娜就是住在上面的九层，本来因为光线不足，有些昏暗的楼道再加上非常磕巴的楼梯阶，走起来自然是更加费力气。</p>

    等到我们上到第九层的时候，我们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其实气喘吁吁的人只有一个人，安达和傅辛尘都是大气都不喘一下的。</p>

    “西西，要不要我背你？”傅辛尘关怀地看了我一下，我摇头，才不要这样，安达还在这里，岂不是让他看笑话？</p>

    傅辛尘看我这么坚持，也不说什么，但他还是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拉着我往前走。</p>

    他们两个看我有些累，都纷纷停下来等我，等我缓过来之后，他们这才继续向前走，这里的公寓墙壁都已经层层剥落，露出内里的青砖模样，天花板的角落里几乎都积满了蜘蛛网了，蓝色的小片瓷砖一片片脱落，看起来应该很久都没有人去管理这些了。</p>

    就像安达说的那样，住在这里的人怎么会有钱去请杀手来杀我呢？</p>

    我们现在已经逐渐靠近真相，而真相将剥丝抽茧地呈现在我们的面前。</p>

    “啊，是这里没错了。”</p>

    我看到安达最终停在了一间红色的大门前，因为长时间没有清洁，这一扇门灰蒙蒙的，似乎住了很久又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一样，旁边挂着一个房门门牌，1611。</p>

    傅辛尘伸出手，把那个房门门牌翻了过来，1911，这才是真正的门牌号。</p>

    安达先是从猫眼往里面看，但是他说他没有看到有人在里面，“里面已经是拉上了窗帘，我观察过这里的环境，那边应该是有一个窗户才对的，这幢公寓在以前是以透光性良好出名的，现在因为公寓的主人那边欠下了许多债务，他出售了整栋公寓，来还清了债务。”</p>

    “既然换了新的主人，那为什么任由这栋公寓变成这个样子？”我不解地看着安达。</p>

    “谁知道呢？大概是那个新主人无心管理这里吧。”</p>

    而一旁的傅辛尘听到安达的话，一脸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什么，我有些好奇他的想法，“辛尘，你有什么想法？”</p>

    “安达，我先问几个问题，这栋公寓原来的主人是什么时候欠下债务的？”</p>

    “大概是两年多以前吧，因为债务的缘故，连公寓的清洁都懒得去管理了，所以就变成现在这副样子，而且这里经常都被债务公司的人来追债，你们看到楼道的楼梯变成坑坑洼洼，都是因为那些人的暴力所导致的。”</p>

    只见傅辛尘又低头想了一下，“......那安达你知道，这间公寓是什么时候出售给到新的拥有者的？”</p>

    “好像......是几个月前而已，不过，听说新的主人很少过来这里的，一般都是由那个人的助手过来收租金的，有什么事情也是这个助手来处理的，那个人还挺神秘的，我一时间还查不出来他的身份。”</p>

    几个月前的事情？杀手事件和小丑事件是在这几个月间发生的，是和什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