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入水的茶木这听上去有点耳熟林墨问道:“你的意思是他观赛茶馆门口那一棵直通云霄的古树就是上面挂着一个翡翠茶树牌子的那个玩意儿?”
崔白凤点了点头。
“对关塞茶馆就是围绕着这一棵古茶树建造出来的这棵茶树很神奇它的茶木是可以入水的这已经是茶馆里的老规矩了。”
林墨又问起了关于在他们刚进去以后的那两个老头和老太。
“那之前那个老太太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地来问我们要喝什么她又不是这个茶馆里的店小二。”
崔白凤摇了摇头。
她似乎能感觉到这个茶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起先来的时候害怕茶馆换了主人改了规矩到时候我们要是一句话说错了说不定就很难走出这个茶馆了但现在不一样我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到我不是这里的老板变了而是这里的俗客变了。”
“楼底下那些老大爷恐怕都是前来想将我们吃干抹净的豺狼虎豹至于他们背后到底是背靠着哪里的力量我不得而知。”
一个小小的茶馆里看似是一个老年活动中心一样的地方却能够让崔白凤这么记得想必这里面是有点真东西的。
“就以我的实力你还担心我们冲不出去?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再说了大不了就把这个茶馆给拆了拆家这种事情我又不是第一次干。”
崔白凤觉得林墨的想法太过鲁莽了眉头一皱笑道。
“你当你是哈士奇啊你还拆家?你把这茶馆拆了最终损失的终究是老板娘这些个俗客她们不一样还会继续找下一个聚集地你就算办事儿好歹也得翻一个轻重缓急吧。”
林墨听后点了点头。
“我不就是这么一说吗啥时候动手怎么动手规模这么大我都听你的。”
崔白凤听后心中一暖不知从何时起这个向来和她唱反调的林墨也开始逐渐听从她的意见。
崔白凤喜欢这个样子的林墨。
“行你到时候听我的。”
灵儿端着茶水急匆匆地走进来。
她将茶台砰的一声放在了原木桌上就开始焦急地问着崔白凤。
“这位姐姐你怎么称呼?”
崔白凤被这么热情的玲儿给吓到了。
“你怎么说也是关塞茶馆的老板娘怎么这么直接?”
崔白凤也不含糊开始教训着灵儿这不成体统的样子。
“我哪知道这个茶馆是干什么的?母亲在一个月前的时候突然留下了一张纸条就走了说是让我打理这个茶馆我在外面欠了一屁股烂债想着用这个茶馆来换点钱。”
“谁知道经营这个茶馆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这也就算了我当时还想着找香江的哪个富商把这个茶馆卖了得了可谁知道没有一个人敢接手。”
“我试图想要联系我母亲可是一个月了音信全无你再看看楼底下那些老大爷老大妈一个个都是傲客整天霸占着一楼的大堂就留了那么一两个位置点了一壶茶一坐就是一整天打麻将的打桥牌的还有斗地主的整天吵个没完我这一个月的营收都还不够我付房租的。”
崔白凤听到以后露出了一个十分尴尬的表情他之前还自己处心积虑算计了这么多。
“啊?那楼底下那些个大爷大妈只是这个来头而已嘛?”
崔白凤问这个话的时候明显有点心虚。
林墨在一旁差点都快要笑出声了。
“就算有来头又怎样?整天霸着个茶馆我还做不做生意的?而且我估计这些人是有来头的否则这个茶馆的流水不可能一下子少了这么多。”
“我翻了前几个月的账本这每个月的流水至少都在十万以上结果我这个月倒好五千块都还没做出来。”
“人家这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