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生,昨日刚回来,他说,他在襄阳又见了到了阿获!说是通身贵人气派!”
程玉酌已经确定了,却不方便告诉程姝,只是一如以前一样猜测。
“襄王在年龄上也同阿获相差不远,我以为,十有便是襄王!”
“那我们怎么办?要不再让薛远去襄阳一趟,仔细查看一下情况?”程姝问。
程玉酌也是这个意思。
“眼下,只能让薛远辛苦一些了,我这边实在不便,等到他们走了,我便亲自去找阿获。”
程姝一惊,“姐?你要亲自过去?我也……”
程玉酌目光止住了她的言语。
“阿获的处境比你我都要危险的多,我不能扔下他一个人,但是你不能去,你安心养胎照看盈盈,日后,自然有咱们姐弟团聚的时候!”
“爷,襄阳的消息到了!”
自赵凛让人盯住了襄阳和襄王之后,情形立刻明朗了许多。
“……在襄阳境西有一处猎场,那是襄王爷的猎场,奴才的人手在猎场中没查出什么,只觉得位置上奇怪,便出了境在襄阳境外查探,查了几日,发现了一个道口!正隐在道观当中!”
自来藩王不能无故出藩地,而襄王赵楼一边在东面与镇国公交接,另一面又在西面隐瞒出没行踪。
若说与见镇国公交接,没有什么奇怪,可向西是群山。
襄王出藩自然要为了出行方便,又怎么会去群山之中呢?
赵凛暗暗思索,除此之外,还有第二个消息。
“爷,戚贵妃的兄长戚之礼,以监管水治的身份,到襄阳了!”
赵凛一听,哼笑了一声。
“戚之礼是襄王继妃的堂兄,去襄阳也是理所应当!”
当年,贵妃娘家戚氏要和襄王结亲,皇后娘娘第一个不同意。
一个外戚,一个藩王,搅合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
连皇上都不甚看好。
却没想到戚贵妃的堂妹戚婧突然落了水,还被襄王爷英雄救美救了上来。
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贵妃亲自去皇上面前哭求,考虑她堂妹的名节,这才有了戚氏和襄王的婚事。
两家这般执意促成亲事,关系又怎么会止步姻亲?
这一次,戚之礼去襄王地盘,也不是什么简单会面吧!
赵凛手指轻敲桌案,眼睛微眯,“好生盯住襄王和戚之礼!”
襄阳。
一如平日里车水马龙,城楼之内井然有序,一番繁茂景象。
襄阳最大最高的酒楼最上层,有两人凭栏俯瞰襄阳全貌。
“戚大人觉得这襄阳城如何?”
戚之礼远远眺望着偌大的襄阳城,脸上却露出了不以为意的表情。
“回王爷,襄阳虽好,到底地处偏僻,不及京城良多啊!”
一旁的襄王一听,便笑出了声,“戚大人所言极是,襄阳到底偏僻,若想有一番作为,还得从这偏僻之地走出来。”
襄王说着,眼角扫了一眼戚之礼。
“戚大人自京城繁盛之地而来,所见所闻,自然不是我等偏居一隅之人所能比拟的。”他说着,低声一笑,“戚大人还是跟本王好好说说,这是繁盛之地的精妙之事吧!”
戚之礼是工部右侍郎,正三品的大员,没必要亲自跑来督查水务。
此番前来,自然是有话要说,就是这话怎么说,说多少,他就要好好思量了。
贵妃娘娘圣宠十数年,曾为皇上诞下一子一女,若是五皇子还在,何至于要同这偏僻的襄王结亲?
五皇子去后,贵妃娘娘也想尽办法,只是从未再有生育。
戚家始于青萍之末,直到贵妃娘娘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