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扯到伤口?”
“你猜。”
他果然都是骗她的!
程玉酌真是要气笑了!
但越是这个时候,她就要保持冷静。
她心下一定,端起了几分。
“今日之事,只你我二人,我也不同你计较了。到底你同家弟差不多年纪,照理来说,还要叫我一声姐姐,同你计较也没什么意思。”
“姐姐?”
赵凛先是一愣,而后笑出了声。
她竟然拿年岁压他?
他反手掐住了她的腰,只把她痒得小小惊叫了一声,蜷了一下,他顺势将她直接抱住,低头凑在她耳边。
“姐姐?我敢叫,你敢应吗?”
他的呼吸就在她耳畔,湿热的气息一直在她耳边环绕,程玉酌不知怎么,心下一顿,耳朵登时一热。
她仍然强作镇定,“做什么不敢应?你本也该叫我姐姐。”
赵凛歪着头打量她,见她虽然绷着脸,但耳边竟然染上了一层粉色。
赵凛登时来了兴致。
“哦?姐姐?你耳朵怎么红了?”
他轻笑了一声,湿热之气喷在她耳畔。
这下程玉酌可要稳不住了,伸手抵在他身上,气道,“你老实点!”
赵凛啧啧,慢条斯理地问她,“那你先同我解释,为何耳朵红了?”
程玉酌哪里知道为什么?
她本来应该生气发怒才是啊,怎么闹成了这样?
而且耳朵越发烫了……
她从没出现这般状况,而她实在同他纠缠不过。
“你到底要怎么样?这可是都指挥使夫人的春日宴!闹大了可就麻烦了!”
赵凛才不在乎她的威胁,只觉得怀中的人越发有意思了,笑个不停。
他低头凑到她脸前,她往后躲开,他更是凑上前去。
“不想怎样,就想同你说说话,行不行?”
程玉酌这次终于气得笑出了声。
说话?能把她说到他怀里来?
程玉酌真是不懂这种厚脸皮之人的思路,但她也不要再同他纠缠下去了。
她板了脸,“说话可以,可是这样坐着不可以!”
赵凛眼神戏谑起来,歪着头笑着问她。
“这样坐,是怎样坐?是你坐在我腿上,被我抱在怀里吗?”
这话一出,程玉酌都傻眼了,他怎么能把这样可耻的事,明明白白地说出来?
这个人到底还有没有脸皮?
可她觉得,自己越是生气,他越是高兴!
偏偏她被他箍得死死的,一动都不能动!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准备把自己变成一个木头人,不说不动也不笑,等他认为无趣我去,自然就放开了她!
程玉酌不说话了,把头转向一边。
赵凛也不生气。
今日的一切都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
人生啊,不能总按计划走,脱出计划,说不定能撞到意外之喜。
赵凛高高扬着嘴角,又一双白鹭从半空飞过,低鸣着远去了。
这大明湖真是好地方好风光啊!
只是接下来,赵凛看见程玉酌目光一错不错地,盯住了芦苇荡不远处,一条悠悠划过来的小船。
那船比他们这一艘稍大了一些,上有了四个人,一名船娘划船,坐着一个女子和两个孩子。
赵凛还以为程玉酌担心她们发现了他们两个,刚要出声安慰她,却听她皱着眉头嘀咕了一句。
“盈盈?”
程玉酌一看到盈盈在秦玉紫身边,这颗心立刻悬了起来。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