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的人,也全然不同!
赵凛一下午都神色阴郁,冯效三个当差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冯效三个皆是惆怅,三人趁着赵凛看折子,小声在外反省。
成彭的问题最多,“太子爷对程姑姑只能这般好了,程姑姑到底明白不明白?若是不明白,怎么才能明白?若是明白,这般态度难道是对太子爷无意?”
冯效提醒他,“程姑姑眼中,太子爷只是替身侍卫,甚至连名字都不晓得呢!”
成彭又问,“就算不知道名字,可太子爷对她多好,这总是错不了的吧?”
冯效摸了摸下巴,小棉子试着道,“奴才倒是觉得,姑姑到底是二十五的人了,约莫真把太子爷当成她弟弟那般对待吧!”
他这样说,三人都静默了一时。
正好静静摇头摆尾地跑了过来,小棉子莫名又补了一句。
“也可能当成静静……”
话一出,就被冯效和成彭捂住了嘴。
“找死啊你!”
冯效和成彭把小棉子堵到墙角教训了一顿,见姜行出没,把他拉了过来。
“你们江湖人懂得多,你说咱们要不要替太子爷暗示一下程姑姑?”
姜行抱臂而笑,“你们要是想把程姑姑吓跑,让太子爷发火砍人,就随便啊!”
冯效他们全都缩了脖子。
“那你说怎么办?”
姜行摊手说还能怎么办,“让那位爷自己凭本事呗!”
冯效三人相互对了个为难的眼神。
太子爷除了那位主子,从来没碰过女人,他怎么凭本事啊?
幸而有消息传了过来,终于把这个难题揭过了。
冯效领了消息进了东厢房。
这才发现太子爷手里的折子,还是一刻钟之前的那一道。
啧啧!
“爷,襄王那边有消息了!”
赵凛闻言,这才回了神,将乱七八糟的折子放到了一旁。
“可是三年前的事查到了?”
“正是!”冯效连忙把事情说了来。
襄王同镇国公早有联系,三年前再往前,看起来像是镇国公在有意巴结襄王。
而三年前,先太子南巡,因河南信阳,也就是镇国公的老家爆发鼠疫,而亲自前去指挥救灾。
但是如今,赵凛的人却查到,在那鼠疫传播之初,镇国公就被信阳官府请去商议此事。
就在当天,镇国公派了人往襄阳而去。
接着不到两日,襄王就派了人手跟着镇国公返回信阳。
而那几个被派过去的人手,一直到先太子去了信阳后压下那鼠疫离开,他们才返回。
赵凛的人找到了被镇国公府撵出去的下人,那下人曾经无意间见过那几人,都被安排在镇国公的秘密小院中,这几人神出鬼没,旁人皆不知道这几人的存在,可那几人去了信阳不到三日,鼠疫突然大范围爆发!
赵凛听完传信,手下已经攥了起来。
襄王赵楼,当年果然有预谋!
他曾经以为先太子南巡至襄阳,听闻附近信阳鼠疫严重前去督导,是因为先太子素来仁慈,心系百姓。
没想到,正是因为先太子心系百姓,这才落入了襄王的圈套!
襄王自镇国公处得到了鼠疫情形,先安排了人过去布置。
而后在先太子脸前故意露出信阳鼠疫百姓受苦之事,故意将先太子推去了信阳,为了遮掩,甚至还做出了跪劝先太子以大局为重的模样!
赵凛手下紧攥。
襄王赵楼果真是打得好算盘,如今看来,只怕他派去信阳的那几人,不仅是推波助澜那般简单!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