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怒道:“我想你妹啊,你既敢打我,逼着我写血书?今天不弄翻你,我就不是大黑牛!”
白正阳皮笑肉不笑地说着:“想我妹?我可没有妹子啊。你是不是找错了人?”
突然脸容一整,沉声说道:“怎么着?刚刚答应我的事,转头又忘记了?还带着人来找堵我家院门?是不是还想被我揍一回?”
“他娘的,你这个阴小子,刚才你肯定是磕了什么药,咱们几个又被你弄个措手不及,才被你阴到……”
白正阳乐了,这小子还挺会给自己找脸,这个理由他都想得出?看来也不是一点脑子都没有。
“哦,连我磕药的事,你都知道了?既然这样,那咱们一对一再打一架?敢不敢?这次要是打输了,你怎么说?血书上说的,认不认账?”
牛二气急败坏,直接撸起袖子,就要往前干他。
这小子的药效,应该退得差不多了。不揍个鼻青脸肿,自己以后怎么在这一带混?
在他心里,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会承认刚刚的被揍,是因为自己这一伙人弱鸡的。
毕竟自己一伙,欺负了他好多年,这种强弱之间的格局,特别是那种一直高高在上居高临下的心态又怎么可能一下子改得过来?
他可以接受被强者打脸,但不会接受被白正阳这样的又穷又瘦的小子这样毫无征兆地打他的脸。
安哥也不挡着,也想借机看看这小子到底是怎么情况。
还没等牛二要动手,啪的一记响声响起,牛二脸上又多了一个巴掌印。整个人转着圈几乎跌了出去。
牛二懵了,那几个跃跃欲试的小弟也懵了。
安哥心头一凛,这小子,动作这么快?手劲这么大?
一种莫名其妙的反差感,涌现在安哥心头。
墙头上有些慌的小漓刚准备下墙头,突然看到这一幕,手脚也停了下来,这不会是这小子,为了让自己安心,找他们几个演的戏吧?
十多年的观感,是不太可能一个瞬间就改变过来的。
白正阳直接逼了上去,拉着牛二不停地扇着。
“叫你牛,叫你黑,叫你二。叫你说话不算话。你个怂货。”
从小漓的那个角度来看,黑牛二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被自家那弱小子一直抽着,像是小孩打大人的滑稽感。
还在墙头上坐着的的小漓,几乎要乐出来,这戏,演得还真不错,逼真。
要黑牛这伙人,配合他演戏,肯定花了不少代价吧?怪不得今天说没猎到东西,原来如此。
“安哥,安哥,救我,救我!疼疼疼。”白正阳手不停,一下又一下地扇在黑牛二的脑袋上。
安哥终于看不下去了,手一抬,将白正阳的手挡住。
“住手!”
一只粗壮有力的手臂,和一只看着还是半大小个子的细长手臂一上一下地碰在一起。
一边的喽罗不停地在嘀咕:这小子真是找死,敢和安哥硬碰硬?
小漓有些惊慌,被这么一碰,会不会骨折?
黑牛二双眼放光地看着这一幕,小子,敢踩到我们头上来了?
不知道我们安哥,那可是城防军里响当当的一把好手。
数月前,单人独马将一伙闯入不毛集的骑匪打得满地找牙的,一拳能把一头小野牛给干翻的好汉,就是咱安哥!
牛二满心欢喜地期待着那小子的下场。这小子,总不可能牛得过野牛吧?
安哥出手的时候,收了四分力,他怕自己不小心弄残了这小子,回头告到军里,不好交待。
啪的一声闷响,白正阳和安哥一碰即分。
白正阳上身晃了一下,安哥身子几乎稳不住要后仰,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