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蒋家父母的精心照顾下,梁泳心的状况稳定,蒋兴龙也出狱了,目前正在重新打拼事业,毕竟家里要养活的人不少,特别是梁泳心的手术,需要很多钱。
幸好以前的部分人脉还在,加上罗意凡和大姐元木槿的鼎力支持,一切还算顺利,当然也不可能再像过去那么风光了。
看到他们幸福,罗芸自然是非常开心,离开蒋家以后,两个人决定过一次二人世界,晚点回家。
罗芸给住家保姆打了个电话之后,就跟罗意凡两个人订了饭店包间。
在暖色调灯光的照耀下,一向腼腆的罗芸显得开朗多了,笑容一直都没有离开嘴角。
罗意凡问:“小芸,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
“记得,要不是你赖皮,我也不会那么早怀小筠。”
“我要不赖皮,就凭你的慢性子,猴年马月我们都不可能发展到那一步。”
“意凡,那天你真的喝醉了吗?”罗芸抬头看着丈夫问。
“假的,也是真的。”
“怎么说?”
“你迎合母亲说话,让我确实很生气,想要放弃,但纠结了几天,还是放不下,于是我只能去借酒浇愁,确实喝醉了,但没到你想象的程度,嗯…60%的醉意,40%的理智,就这么回事。”
“那你是一开始就决定要占我便宜喽?”罗芸端起桌上的红酒杯,想要往嘴里倒,被罗意凡轻松抢过去,抿了一口。
他说:“没有,是临时起意,倒在你身上的时候,我就想了,因为之前从来没有如此亲近过姐姐,那时年轻,根本没有控制能力。”
“给我喝口红酒呗,意凡,今天高兴。”
“不行。”
“小气。”
“哈哈,小气的是你吧,刚刚还在计较酒店的费用贵了,现在却来说我。”
“哼!不要以为我不会花钱,当心你今天带的不够,被人家轰出去!”
难得,罗芸如此讲话,罗意凡很受用,刮了下姐姐的鼻尖,放下红酒杯,靠进柔软的沙发里。
“小芸。”
“嗯?”
“第一次你在想什么?”
“想哭。”
“啊?我这么不给力吗?”
“你说什么呢?傻瓜,不是那个意思!”罗芸闭上眼眸,睫毛和眼线融为一体,如同勾勒在白瓷上的乌黑凤尾翎,她停顿片刻,继续说:“我害怕妈妈知道后生气,和我断绝关系,以后再也见不到你,才会想哭。”
“那时候,你总是在害怕失去我,呼……是妈妈给你造成的伤害,而我,总是在,传扬出去也是致命的打击,于是没过几天,来实习的体育老师就莫名其妙被炒了鱿鱼,谁也不知道原因。
班主任偷偷找梁泳心的继父谈了一次,明确表示希望梁泳心退学,后来这件事闹得家里沸沸扬扬,幸好继父护犊,帮儿子挡住了所有的指责,要不然的话,梁泳心真的会绝望。
说起来,这件事,梁泳心是最大的受害者,因为他根本没有人们想象中的心思,那天在教室里发生的一幕,梁泳心自己也没有预料,都奋力反抗了,最后还是被舆论曲解,还因此被迫辍学,留下一生的‘污点’。
以后的一年多时间,直到继父临终,梁泳心都未有踏出家门,这件事的阴影一直笼罩着他,直到未来同蒋兴龙交往初始,都没有摆脱。
第二件就是关于梁泳心母亲和姐姐的事情,临终前,继父终于说出了埋藏在心底的秘密。
他告诉梁泳心,当年的葬礼是假的,母亲并没有过世,只是走丢了,这几年来,他一直在努力寻找妻子,之所以要欺骗梁泳心,只是为了能让儿子安心读书。
母亲有精神疾病,梁泳心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