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就像一个要逼死人的坏蛋。
“你是一定要死的,但不是这里,而是那座金銮殿之上!”
皇宫之内,皇子王柏川与老皇帝王道在那金銮殿之中交谈。
王道怀里还有一位美艳贵妃,而那位民间颇有好评的皇子冷冷看着自己的生身父亲。
王道和颜悦色说道:“皇儿最近可好呀?”
王柏川冷哼一声,“好的很呀,就是不如父皇这般快乐自在。”
皇子顶撞皇帝,老皇帝王道也不恼,仍旧是那副父慈面孔,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唯一的皇儿。
“皇儿大可不必忧心国事,看上哪个妃子,父皇赏赐给你,不是有句话叫与民同乐吗?我这叫与儿同乐。”
“哼!这等乐趣儿臣享受不来,倒是问一句,父皇深夜请儿臣前来所为何事?”
王柏川眼中冷意阵阵,嘴角不屑,所谓的请,乃是皇城守备军将军,带着三百精卫,团团包围了他的皇子府,美名其曰:“请皇子入宫”。
王柏川孤身入宫,而他的皇子府至今还在围困之中。
王道笑了笑,双手不停说道:“朕已年迈,现如今也只有你这么一个皇儿,东宫之位空悬将近四十年,也苦了皇儿了这么多年了。”
王柏川心道:“这个老家伙要做什么?立我为太子?”
王柏川面不改色,镇静说道:“父皇的意思是,派兵将我的府邸团团围住,要挟我的妻儿家小,只是为了立我为东宫太子!”
王柏川才不信这老皇帝有如此决心,想当初父皇身体孱弱,便有了要立他为太子的打算,可是当国师入朝之后,老皇帝身体开始强健起来,尤其是寻欢取乐方面更盛往昔,也就没有立储的打算。
老皇帝身体变好之后,更加的荒淫无道,王柏川继位之日越发遥遥无期。
老皇帝哈哈大笑说道:“皇儿怎么一家人说两家话,父子哪里有隔夜的愁呀,你看朕的立储诏书都已经书写好了。”
老皇帝示意就近侍从,递给王柏川一道诏书,的确是立储诏书。
王柏川将信将疑,可是立储诏书确实就在眼前,但是王柏川实在无法相信老皇帝会立他为太子,他可是多次策划刺杀皇帝的主谋。
“那既然这样,父皇为何要派兵围了我的皇子府?”
“哈哈,因为你要入宫了,那皇子府还要它做什么?”
“父皇!”
老皇帝放下怀中美丽女子,站起身来,年纪虽然大了,声音洪亮,眼神不花。
“皇儿只要你答应父皇,永远不离开东宫,在我百年之后你自然就是东吴皇帝,而且你的妻儿我会放他们一马?”
王柏川气道:“父皇你什么意思?将我软禁?”
老皇帝斜瞥王柏川说道:“若不是你是朕唯一皇子,凭你做下的事,杀你十次都不够,你总共谋划刺杀朕十九次,勾结大将军控制军队,真当朕不知道吗?”
王柏川听闻,心中如同激起了滔天巨浪,“你怎么会知晓?”
老皇帝冷笑说道:“你真以为朕只是个老眼昏花的皇帝吗?大将军年前就让我调到边关,你那皇子府供奉大部分都离开了,你以为是谁的原因?你身边已经无人可用了。”
老皇帝不屑地看向王柏川,“你那皇子府的大供奉一直都是朕的人,不然为什么每一次朕都能堪堪躲过你谋划的刺杀吗?现在你还让他去刺杀国师,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王柏川心神失守,怎么会如此,怎么会这样,李先生是皇帝的人,那洛公子岂不?洛公子应该已经遭遇不测了!是我的错,我不该让洛公子贸然行刺,都是我的错,白白害了一条年轻的生命……
王柏川气急反笑,站起身来,食指冷冷对着得意的老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