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半身无力。
昙静无奈之下只能抬腿勾贴。
蓝月也不躲闪,只是双手一使蛮力,“咔嚓”一声,竟然硬生生地将昙静的右臂扯了下来。
昙静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声,这时银狐的长鞭已到,如毒蛇般紧紧缠住他左臂,配合默契的红狼趁机一刀割向了昙静的咽喉。
鲜血喷发而出,红狼再补一刀,割下昙静头颅,装进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皮囊之中,对仍在发愣的蓝月一招手:“还愣着干什么?一起闪!”
说着双脚点地,带着银狐飞上墙头。
蓝月这才醒悟过来,身子一纵,飞上半空,追随而去。
三人寻了苦苦等候的商韵儿,骑上骏马,离了大同,一口气跑出几十里地,来到恒山境内。
四人策马来到一片树林,见其间中有几块平石,好似桌凳一般,便甩鞍下马,来到石块上坐下。
蓝月此时体内毒性已然过去,金丹又恢复了平稳状态。
再次见到红狼,蓝月歉声道:“上次在河套……”
红狼将手一摆,制止蓝月:“蓝兄不必解释,有道是忠义不能两全,当时如果换做是我,一样会如此。想不到蓝兄居然是墨门中人,这一点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蓝月正色道:“红狼兄气度恢宏,不计前嫌,蓝月佩服。”又疑惑道,“蓝月更加佩服的是红狼兄的未卜先知之能,不然怎会适时出现,救了小弟性命?”
红狼哈哈一笑,“救你性命,本非我意,只是碰巧遇上而已。师尊早已对昙静下了魔门绝杀令,我和银狐是早有准备,所以你并不欠我什么。”
“反过来我或许要感谢你才是,要不是你出手杀了伏虎,我和银狐便没有机会。”说着扔给蓝月一个酒囊。
蓝月接过,喝了一口,但觉似曾相识,满嘴飘香,便又交给商韵儿品尝。
商韵儿喝了一口,也是赞不绝口,忙向银狐打听酒名,被告知此酒名为“毒液”时,商韵儿忍不住拍案叫绝:“此名配此酒,果然是绝配!”
“我看蓝兄在动手之时,似乎内力不济,喝上美酒后顿时功力大增,这是为何?”
蓝月闻言便如实将自己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红狼听了哈哈大笑:“你喝的才是真正的毒液!”
商韵儿却面露担心的神色。
笑过之后,红狼却一本正经的对说道:“此法虽好,但非长久之计。蓝兄应该另觅良方,否则便会沉迷于毒药的刺激,真正坠入魔道。”
“我听说道心种魔令牌在蓝兄手中,如果蓝兄能够看破其中的奥秘,不但可以功力尽复,甚至可以上窥天道。”
蓝月奇怪道:“令师都不能勘破的秘密,难道我能够堪破吗?”
蓝月问完接着又问出了一个自己心中一直存在的疑问:“红狼兄可否告诉我,一直奇怪令师为什么将魔门如此重要之物偏偏交在我手呢?”
“这正是我认为你能悟透道心种魔令牌秘密的原因,”红狼解释道:“师父一定认为你是有缘人,才将令牌放在你手。在这一点上魔门和佛门有共同的观点,都认为这世上一定存在因果缘分。”
蓝月点点头,不再言语,心中有一个疑问,但却无法说出口:“如果是我看破了这个秘密,习得其中武功,对齐日德泽又有什么好处呢?”
四人将红狼携带的两袋美酒喝干净后,就此分别。红狼银狐携带昙静人头回魔教总坛复命。蓝月带着商韵儿继续东行。
由于杀了李秉仁和昙静,因此为了防范大同官兵的追击以及北平布政使司官兵的追捕,蓝月和商韵儿放弃官道走小道而行。
虽然道路险阻,但是一路也风光无限,二人一路走来,心情也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