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奕纯口中背诵的正是那日救助韩战时所留下的字条,眼前这个清纯端庄的女子居然是魔教的青狐?沈追星虽然吃惊,但不意外,刚才那套武功如此的“惊心动魄”如果不是魔教“狐”字辈高手又这么能够使得如此美轮美奂呢? “苏小姐既是魔门高手为什么要救韩战?为什么要将鼠尊者交给我们?据我所知慕容娇的父亲慕容横山在贵教位列马神之尊,小姐却为何要暗害慕容娇的马儿导致其在龙马大赛中失利呢?”沈追星一连串问出心中疑问,看玲珑儿也是一脸茫然的样子估计和沈追星差不多。 “要我回答你这么多问题,你必须先答应我一个条件再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条件?在我能力之内都可以答应你!” 苏奕纯微微一笑,沈追星看似答应得痛快其实也留有余地。 “两位初次来到小女子蜗居,还请坐下再说,”说罢,苏奕纯右手袍袖轻挥两下,两枝红烛被点亮,屋内一片温馨。 “长夜漫漫,且可无酒。”苏奕纯走到木架上取出一坛酒来,倒上三碗。 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原本金黄的酒水在红烛的照映下微微发红,沈追星心中一动,举起碗来一饮而尽,一种久违的感觉涌上心头。惠山黄酒!老爹笑容霎时间又浮现在眼前。 玲珑儿见沈追星似乎有些神情恍惚,用关心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沈追星收拾心神道:“此酒味道绝佳,你也尝尝。” 玲珑儿也呷了一口,顿觉神清气爽,满嘴飘香,赞道:“早知道苏姐姐这里藏有好酒,早就过来了。” “我平时不怎么饮酒,只有在晚上夜深人静时才喝些。妹子若晚上睡不着时可以来找我,白天我一般是滴酒不沾的。”平静的语气中却透出一丝寂寞和淡淡的忧伤。 片刻的沉默后,沈追星旧话重提,“不知苏小姐的问题和条件是什么?” 苏奕纯端起酒碗先闻了闻酒香,才喝了一大口,放下酒碗叹道:“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只有这惠山黄酒才有江南的味道啊。” “我的问题是你们此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我的条件是有关我的一切只能限于你二人知道,不可以告诉你的那个公主。” 见沈追星面露为难之色,苏奕纯笑道:“其实我打听你们的目的本是好意,你若知道了我的身份自然会告诉我。” 沈追星看了看玲珑儿,见她微微点头,心想如果不明敌我会有更大麻烦,便对苏奕纯道:“好,我们答应你。” 苏奕纯嫣然一笑从天鹅般的细长脖颈上解下一个红绳,红绳顶端拴着一个小金球。 苏奕纯用手拧开金球,将之递给玲珑儿观看,原来金球里面另有乾坤,竟是一枚小小的圆形金印,什么刻着四个篆字,玲珑儿却不识,交给一旁的沈追星。 沈追星的阿爹沈恒早年中过秀才,隐居时也常常教给沈追星一些。 沈追星接过红绳金球,闻到上面残留的体香,不觉心中一荡,忍不住偷偷朝苏奕纯细长白皙的脖颈乜了一眼。苏奕纯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笑意。 “你也不认识这个天书吗?”玲珑儿见沈追星似乎在发愣,忍不住问道。 “燕、王、钧、令?!”沈追星缓缓读出那金印上的四个字。 “确实是燕王钧令四个字,想不到沈兄弟竟是文武全才之辈!” “你是燕王朱棣的······” “探子!某种程度我和韩战兄弟是同行,只不过,我认识他,他却不知道我,他是齐泰的人,我有说错吗?”苏奕纯接过话来。 沈追星憨憨一笑,不置可否。“现在我能理解苏小姐去救韩战,但为什么要对付慕容娇呢?” 苏奕纯乜了一眼沈追星,“沈兄弟是否对慕容那丫头动了心,否则不会如此介意此事啊?” 苏奕纯一席看似玩笑的话说得沈追星和玲珑儿都不自在起来。 “这里面牵扯到燕王的一些秘密,不过沈兄弟一再追问,我只能告诉你了。”苏奕纯解释道,“在塞外,慕容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