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佐等人听了,脸色大喜,乐道:“大侠只管问,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如实回答。”
乔征宇点了点头,问道:“你刚才说枯木岛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全都是因为你们岛主夫人所致?那到底是为什么,你们夫人究竟是做错了什么,竟惹得岛主如此的生气,以至于大动肝火?”
张天佐被他一问倒是愣住,想了想,回头对余光青,毛之木道:“你们可还记得这件事,这时间过去了那么久,我却一时也不记得了。”
余光青道:“哎,大哥怎么连这个也不记得了,不就是因为夫人说了一句梦话,后来无意中被岛主听见,因此产生了误会,这才吵起来的。”
“嗯,我也想起来了,那天岛主起床后就一反常态。不仅怒火冲天,而且见人就打,见物就摔,并且口口声声说什么,要杀了他。也是我们三人倒霉,正好在岛主生气的时候去见他,这才被岛主派去了枯木岛。”毛之木一脸委屈地说道。
张天佐似恍然大悟,拍手道:“对了,的确是这回事,我想起来了。”
转身对乔征宇道:“要说岛主为什么生气,还真是因为夫人的一句梦话。虽然我不知道夫人说了什么,但从岛主后来的表现来看,夫人应该是在梦中叫了一个人的名字,而且还是个男人的名字。
“也是因为这个人的名字,才惹得岛主醋意大发,从而大动了肝火。不过,这个人叫什么。。。。。。让我好好想想,怎么会这样,怎么一下子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呢,真是怪了。”又是敲头,又是叹气,却是怎么也想不出来。
夏一步见了,更是不厌烦,在旁连连催促:“想个屁呀,装腔作势,别在这里故弄玄虚,鬼才听你们在这里胡说八道,还不快点给我滚开!”气不过,从船上随手捡起一物,朝他三人就抛去。
张天佐情急之下,急忙躲避,只是他身子这才刚跃开,脑子却是顿时开朗,拍手叫道:“想起来了,那人叫谢欢庆,夫人在梦中一连喊了三声,而且一声比一声重。”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夏一步听了,脸色大变,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伸手将对方的船拉住,瞪着三鬼惊道。
张天佐只怕他再找东西打自己,却也不敢靠近,远远的站于一旁,道:“没什么,我刚才什么也没说。神医要是不愿意听,我这就离开。”
夏一步双手死死抓住了船,却是不肯松手,喝道:“你快点说!那人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叫谢欢庆?”一双眼睛睁着老大,满是惊诧,与先前判若两人。
张天佐见他脸面恐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好点头轻声道:“嗯,神医所言极是。”
“哈哈。。。。。。哈哈。。。。。。”夏一步听完,竟是仰天长笑。
“谢欢庆,好一个谢欢庆,这么多年来,你只知道有谢欢庆,而不知道有我?你。。。。。。枉我对你念念不忘,你却这样对我,你实在是太可恶了。。。。。。哇。。。。。。”夏一步一句话没说完,
口中早喷出一口血,身子摇晃了几下,“扑通”跌坐在地。
“夏神医!”乔征宇与胡翼在旁看得清楚,两人一跃而上,伸手将夏一步扶住。
“放开我!我不用你们管!哈哈。。。。。。哇。。。。。。”夏一步一声苦笑,嘴中又是一连几口鲜血吐出,喷的船上满地都是。
乔征宇见状,于心不忍,劝道:“夏神医,你这是。。。。。。”
早被夏一步挥手打断:“小兄弟,你不必劝我。此事与你无关,你费心了。”转身望向远方,苦笑了一声,唱道:“正月里娶过奴,二月里走西口,提起你(个)走西口,两眼儿泪长流。。。。。。。”
不等乔征宇等人反应过来,翻身至船边,身子一跃,跳入了大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