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丁勉见自己银针被破,顿时大怒,朝身后连连挥手,道:“上,都给我上,无论死活。”后面几个嵩山弟子不敢不从,只听“唰,唰。”数声响,个个抽出长剑,纵身跳跃,纷纷跃上船。
刘正风看得清楚,不等他们站稳,早就一剑挥去。那几名嵩山弟子武功低微,岂是刘正风的对手,只几个照面,便被击得东倒西歪,伤的伤,死的死,叫喊声一片。
“好剑法!”曲洋在里面看罢多时,不禁喝彩了一声。原来他与刘正风虽是相识已久,却只是音律上的知己,在武学上并无有过交汇。今日见刘正风剑法独特,心中不禁暗自称赞。
那丁勉耳朵极是灵敏,曲洋声音虽是不大,却被他听得一清二楚。上前一步,指着刘正风喝道:“好你个刘正风,口口声声说自己如何如何的正人君子,却原来干的尽是些见不得人的事。你既然不知道曲洋的下落,那船上之人又是何人,有本事你叫他出来一见。”
刘正风被他话语一激,顿时有些尴尬,道:“这。。。。。。”
“哈哈。。。。。。刘正风呀,刘正风,亏你还是衡山派有头有脸的人物,想不到今日竟然栽在我的手中,看你日后还怎样在江湖上混。”丁勉得理不饶人,句句带刺,直叫刘正风阴沉着脸,低头不语。
“是谁说他要在江湖上混了?”忽听船内一人说道,接着乔征宇不紧不慢走了出来。
“啊!是盟主。。。。。。”丁勉看得分明,脸色微变,顿时没了声音。
乔征宇望了他一眼,道:“怎么,丁勉,我在船中说句话也不行吗?这也大惊小怪,还要揪我出来,你这是安得什么心呀?还有,刘大侠他早已金盆洗手,不再过问江湖上的事了,他混不混江湖与你又有何干,要你来管?”
他这一句有凭有据,且正义凛然,直听得丁勉连连点头,不敢看他的双眼。
“不是了,盟主误会了,在下不是这个意思。”丁勉惊恐万分,急争辩道。
“在下并不知道盟主也在船上,否则的话,就是给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啊。既然有盟主在此,那我就不打扰了,在下先行告退。”拱手弯腰,行了个礼,随后命人划船,急急离去。
只是他一行人来时,尚有七八人之多,到离去之时,已是所剩无几,只剩下了几个残兵败将。一行人匆匆忙忙回到船上,在丁勉的呵斥下,手慌脚乱地一阵忙碌,那船才缓缓驶开,逐渐远离了众人。
乔征宇心中好笑,唯恐他再来捣乱,冲着其背影嚷道:“丁勉,回去告诉左冷禅,叫他少动歪心思,好好管好嵩山派。待日后有时间,我定会亲自上嵩山见一见他。”
也许是风大,那丁勉听了,面带疑虑,大声道:“什么?请盟主说个清楚。”
乔征宇不厌其烦,双手放在嘴边,再次喝道:“回去告诉左冷禅,要他在嵩山好好待着,我日后。。。。。。”只喊了半句,眼见丁勉飞速而去,除了海面上一片风声呼啸外,自己也听不清自
己说了什么,干脆住了口,摇了摇头。
不一会儿,那丁勉所乘小船已是变成了小黑点,转眼间,就消失在茫茫大海上。
刘正风再次化险为夷,自是明白这一切都是乔征宇的帮助,不禁满脸激动,来至乔征宇面前,“扑通”竟是跪倒在地。
乔征宇心中一惊,连忙将其扶起,道:“刘大侠,你这是。。。。。。”
只见刘正风满脸是泪,望着自己道:“多亏盟主相救,若非盟主几次出手,老朽这条命只怕早已。。。。。。”连连摇头,痛不欲生,几欲说不出话来。
乔征宇道:“刘大侠不必客气,你我既是有缘,我又怎能袖手旁观?况且那左冷禅并非好人,野心勃勃,素有一统江湖之心。为了武林正义,我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