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柱对朱由栋十分看重鳌拜,很是不解。以往那么多的清军将领都败在了复明军手上,这才来了一个鳌拜,就真的怎么厉害?当即道:“不管他是个什么将军,只要来到我复明军的面前,我们就要他躺着回去。”
彭昌宝也道:“对,他们杀了我们这么多人,这才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殿下,只要他赶来攻打,我就去会会他。我就不信,他真的就有如此厉害。”朱由栋道:“现在不是三国时代了,个人的勇武在战场上,也岂不了多大的作用。无非就是鼓舞士气罢了,在火枪面前,你们觉得个人的勇武有用吗?我说的是他的计谋,真的要让他细细研究一番,我们的站场经验,很有可能就不够用了。”
彭昌宝道:“那我们怎么办?要不我们根本不理他,只管杀过去。我就不信,我们都杀到面前了,他还能有什么阴谋诡计。”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彭昌宝没心没肺的说了一句,他自己都没有在乎。
朱由栋突然茅塞顿开道:“对啊,我们不管他有什么计谋,只要我们在他计谋完成前。直接攻过去,岂不是一力降十会了。”然后对着彭昌宝道:“你这次说的很对,没想到,你也能说出如此计谋来。”
彭昌宝顿时讪讪的道:“殿下,我那里知道什么计谋,不过是乱说的。”朱由栋道:“没什么,只要能打败清军,就算是乱说也没事。好了,我们要好好谋划一下,看怎么才能把清军打败了。”
有了之前的事情,彭昌宝顿时抢先道:“殿下,这行军打仗,最常用的就是趁敌人立足未稳之时,趁夜去劫营。只要劫营成功,清军必定大败无疑。”周大柱顿时道:“殿下,不可啊。刚才殿下都说了,这鳌拜是清军那边,难得的久经沙场的将领,他怎么可能这都不防备。如果贸然前去劫营,我们必定会陷入清军的陷阱。”
朱由栋也瞪了彭昌宝一眼,道:“刚才夸你两句,立刻就现出原形了。要是这么容易就能去劫了清军的大营,那鳌拜还不早就死了。而且你刚才也看到了,清军的斥候很是精锐,我们的军队能靠近清军的大营吗?”
彭昌宝顿时摸了摸头道:“我可没想到这些,只是评书里都说大军劫营如何如何。可没说不能去,这清军既然有了准备,我们可就不能再去了。”见彭昌宝的样子,朱由栋顿时也不好在怪罪了。自己选他来统领亲兵,不就是看的他忠心,心思单纯吗。
朱由栋当即看着沙盘道:“去劫营是不可为,但是我们可以先骚扰清军,然后在派人去放火。”周大柱听了朱由栋的话,细细的看了一番地形,顿时眼前一亮。道:“殿下这个方法好,白天许占魁才打了败仗。我们要是好好运作一番,肯定能让清军疲惫不堪。”
朱由栋道:“对,清军要是疲惫不堪,那他们就是想要攻打我们也就没那么容易。只要我们挡住了清军,等顺治前来,大军聚集。而且趁这个时间,王庆诈取凤阳也有结果了。如果他占领了凤阳,我们就退回凤阳去坚守。如果没有,我们就只好先返回定远去了。”
当即朱由栋对彭昌宝道:“快,你立即去周幕汉叫来,就说我这里有重要的军事行动交代他去做,让他立即过来。”然后朱由栋又与周大柱仔细研究了一下方案,反复推敲一番后,便确定了下来。
不一会儿,周幕汉便过来了。朱由栋道:“周幕汉,你立即去把我们的骑兵全部集结起来。今晚,你带领骑兵去上游。三更的时候,周大柱的军队,会在河这边鼓噪。佯装要攻打清军,借此来骚扰清军。”
周幕汉道:“殿下想用武侯吓曹操的方法?”朱由栋道:“算是,但也不全是。武侯只是为了惊走曹操,我们的对手可不是曹操。从三更开始,没过半个时辰,周大柱都会骚扰一次。借此来疲惫清军。”
周幕汉道:“我过河是要去真的袭击清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