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道:“巡抚大人,你救救我吧。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同从湖广进入云贵的,又在昆明一同反正。如今下官有难,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袁廓宇道:“你这情况谁敢救你?平虏侯宁愿背负屠杀士子之名,也要清除这次的党争,你当这是闹着玩呢?”杨明遇死死拽着袁廓宇不松手,道:“巡抚大人,平虏侯时常找你单独问策,你一定在他面前说的上话,求求你救救老弟啊,只要你帮我渡过了这一劫,以后我做牛做马的报达你。”
袁廓宇道:“不是我不救,而是根本救不了,你说再多也没用。”杨明遇见无论他怎么哀求,袁廓宇就是不愿意出手相救。便道:“巡抚真不愿出手相救?那我只好告诉平虏候,袁巡抚在偏沅屠杀大明将士,是你带领李茹春和王平去截杀了杨武,才让孙可望跑去了清廷的地方,是你帮助孙可望降清的。然后让清军进入云贵,造成大明的劫难。”
听见杨明遇一通胡说八道,袁廓宇顿时气的直想掐死杨明遇。但是当时袁廓宇身在清营,这些事情谁又说的清呢。杨明遇见袁廓宇愣住,而且一脸恨不得弄死自己的样子。
顿时杨明遇一下跪在袁廓宇面前道:“巡抚大人,卑职也是没有办法了啊,求你救救我吧。”袁廓宇对杨明遇刚才的控诉,虽然也不是太在意,但是朱由栋在意啊,万一因为这事疏远了自己,那自己岂不是在明清两方都讨不到好处。
又看见杨明遇跪在自己面前,想起当初也是一同在云贵的同袍,便道:“不是我不帮你,确实是我也说不上话啊,平虏侯不同于其他人,什么事在他心里都是有数的,轻易不会被人说动。”
杨明遇见袁廓宇松了口,现在哪管那些,道:“但也只有巡抚大人能说的上话,还能劝的动平虏侯,要是巡抚大人不出手,卑职可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啊。”
袁廓宇道:“要别人为你说情,肯定不行。平虏侯一定就不会顾及这些,说不定还会认为我们早就结党了。再说我们本就是降将,哪里有什么情面可讲。我看你只有一条路走,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杨明遇立即道:“巡抚大人请讲。”袁廓宇道:“其实也不是什么高明的法子,就是负荆请罪。你现在就去平虏侯那里,也不用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只需原原本本的,将你的事向平虏侯说清楚,然后老老实实的认错,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杨明遇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道:“就这?这能有生机?”袁廓宇道:“所以我也不敢确定,但是这是你唯一的生机。如果平虏侯骂你,或者罚你,你就算是过了这一劫了,但皮肉之苦肯定是少不了的。”
杨明遇道:“区区皮肉之苦,比起性命来说算的了什么。但是平虏侯如果不处罚呢?”袁廓宇道:“如果平虏侯对你不闻不问,也不打你罚你。多半就没有希望了,你就准备你的后事吧。路我已经给你指明了,至于结果怎么样,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现在杨明遇也没有办法了,索性心一横,道:“都是贺奇那老狗害的,如果我能逃过这一劫,一定将那老狗的全族都杀光。”说完就直接向袁廓宇磕了一个头,道:“这次不管能不能过的去,巡抚的恩情我是记下了。如果还有来日,明遇一定报答。”
杨明遇听了袁廓宇的话,决定赌一把。当天下午就直接来找朱由栋,进了院也不说话,直接就在天井里跪着。朱由栋听说后,也没理睬他。杨明遇这一跪就到了天黑,眼看着朱由栋对自己不理不睬,杨明遇的心也一沉到底。
下午的时候,还在外面跑门路的王兴、胡一青、李如碧、马宝、龙海阳、吴宗秀、夏国相等人,听说了杨明遇在朱由栋的住处跪着,几人也不敢再拖了。直接齐齐整整的,都跪到了朱由栋那里去。
唯独邓九韶,杜学,杨国用,侯天赐四人不以为然,认为朱由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