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被调查询问，曹思喆等人的案件，就移交到了刑侦二队和城南刑侦支队手里。

    之前，刘明轩是在南庄县的老家被发现的，发现的时候，刘明轩已经畏罪自杀了。

    警方在调查的时候，查到了戴志远和他的小儿子常致远身上，因为戴志远在二十三年的火灾发生之后，就去往了南庄县生活，所以，警方在调查的时候，格外的注意南庄县附近的情况。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走访之后，终于在七月一号，找到了曹思喆遇害的第一案发现场。

    案发现场距离戴志远的家不远，在村子里的一栋废弃的院子里。

    因为是夏天，气温很高，很多东西非常容易腐烂，警方在调查的时候，发现那个废弃的院子里，有一股股腐臭的味道，一开始，他们以为是农村的猪粪之类的，可是，当他们进入院子之后，在院子里发现了大量喷溅式血迹，血迹很多，早已经干涸，变成了黑褐色，现场聚集了很多苍蝇和蚂蚁，对现场进行了破坏。

    在第一作案现场，警方找到了杀死曹思喆的尼龙绳，绳子上沾满了血迹，带回去进行技术鉴定之后，确定这些都是曹思喆的血迹。

    另外，警方在现场发现了用木头制成的齿轮，分立在院子的五个方向，五个齿轮装置联合在一起，只要一处用力，五个齿轮就可以转动起来，力量很大，足以杀死一个人了。

    在现场，警方发现了很多足迹和指纹。

    其中，大部分的足迹是曹思喆本人的，还有一部分是刘明轩的，另外，还有两男一女的足迹。

    经过足迹鉴定，其中两个男人的足迹已经确定，其中一个是常致远的足迹，还有一组是许琅的足迹，至于女人的身份，暂时还是一无所知。

    “你说在现场发现了许琅的足迹，这可以确定吗？”田永春紧蹙着眉头问道。

    叶度点点头，说道：“技术科的人进行了反复的确定，现场发现的足迹就是许琅的本人的。”

    闻听此言，田永春沉默了下来。

    这个发现很重大，然而，问题也很严重。

    曹思喆死了，这是事实，他是被五马分尸的这也是事实，之前，许琅他们猜测，凶手的作案工具应该是动物之类的，所以警方在调查的时候，着重调查了马场还有一些养殖场，然而，花费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却都一无所获，因为凶手使用的工具不是动物，而是齿轮装置。

    根据第一作案现场的情况来分析，杀死曹思喆的凶手，不止一个人，而是四个人。

    这四个人分别是许琅、刘明轩、常致远还有一个不知道身份的女人。

    现在，刘明轩死了，他是畏罪自杀的，但是，刘明轩死的时候，使用的自杀工具居然是杀死曹思喆的尼龙绳，这很诡异了，更重要的是，刘明轩在王鸿祯死后，曾经失踪了一段时间，而在他失踪的这段时间里，他就居住在这个废弃的院子里。

    至于常致远，警方已经下发了通缉令，但是，目前为止，还没有抓到常致远，至于那个神秘的女人，她的身份到目前为止，警方还没有掌握。

    “沈芳找到了吗？”田永春在沉默了很久之后问道。

    叶度摇摇头，说道：“根据调查，沈芳并没有精神失常，她是一个正常人。”

    田永春眯了眯眼睛，这件事，田永春已经知道了，因为在沈芳失踪之后，其父母就报警了，而警方在调取了医院的监控录像之后，发现，沈芳在住院治疗的那段时间，每天晚上两点多，就会独自一个人离开病房，去楼梯间待上半个小时。

    住院部走廊里有监控，但是，楼梯间没有，没有人知道沈芳大半夜离开病房，去往楼梯间做什么，是去见什么人，还是干嘛。

    在沈芳去往楼梯间的那段时间里，她没有出现在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