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们作案动机、作案时间都不规定，往往这样的案件侦破起来很棘手。

    至于只有一种犯罪，不是说他们作案的手段有多么的高超，而是因为他们了解警察的办案手段和办案程序，因为了解，所以他们在作案的时候，往往都会格外的注意这些，留下的线索很少，或者很多，前者是为了减少自己被警方发现而做的，而后者则是为了干扰警方的侦查方向，一般情况下，警方都不会怀疑同行，但是，当出现类似案件的时候，警方首先要做的就是自查。

    假如曹思喆真的是许琅杀害的，他的作案动机是什么？为了沈芳吗？

    想想就知道不可能，许琅有一个女儿，虽然他还是单身状态，但是，追求许琅的人不少，比如宁嫣然、叶雪菲、叶度，至于还有其他人没有，暂时还不知道，而这三个女人，哪个不是要相貌有相貌，要性格有性格，要能力有能力的，只要许琅愿意，她们会很开心的。

    退一万步来讲，如果真的是许琅作案，以他的智商和能力，完全可以完成一次完美的犯罪，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当然，事情不能说的太绝对，但是，以樊阳对许琅的了解，假如真的是这样，警方估计都不会发现曹思喆的尸体，

    当然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曹思喆想要以五马分尸的方式杀死许琅，却被别人用这样的方式杀死了，曹思喆的这份杀人计划书，看起来就像是专门给凶杀制定来杀死自己的，想想就觉得讽刺。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调查也有了一个新的方向。

    曹思喆既然制作了这个杀人计划，不管是临时起意，图个好玩，还是真的已经开始实施了，总之，知道这件事的人肯定不多，毕竟，在哪个国家杀人都是重罪，尤其是在华夏国，杀人很可能是会被判处死刑的，更何况许琅还有一个身份，他是一个警察，是一个公务人员，杀害国家公务人员，更是罪上加罪。

    如此一来，曹思喆如果想要实施这个计划，要么是独自完成，要么是找一两个信得过的人执行完成，而这样的人肯定对曹思喆忠心耿耿。

    曹思喆的性格许琅知道，非常的高傲，或者说是孤傲，而这样的人，虽然很有能力，但是，肯定会被

    很多人不喜欢的，能跟他成为朋友的人不多，甚至是没有，而只要根据这个方向进行调查，那么，犯罪嫌疑人的范围就缩小很多了。

    调查首先要从曹思喆的人际关系开始，尤其是曹思喆身边的人，越是曹思喆信任的人，越要调查。

    想到这，许琅就把手里的杀人计划书递给樊阳，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樊阳听完之后，点头认同。

    曹思喆的家检查的差不多了，除了这份杀人计划书之外，没有发现其他什么有用的线索，于是，许琅和樊阳就一起离开了爱情公寓。

    在走出爱情公寓，准备上车的时候，许琅停下了脚步，朝某个居民楼看去，然后紧蹙着眉头。

    许琅的动作立即引起了樊阳的注意，她先是顺着许琅目光看去的方向看过去，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然后，就收回目光，看向许琅，问道：“怎么了琅哥？”

    许琅摇摇头没有说话，而是继续看着在爱情公寓对面的那栋居民楼的10楼方向，眉头紧锁，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

    不过，许琅没有在原地逗留太久，而是转过头对樊阳说道：“苏良德他们应该走访回来了，你先带着计划书回去，我在随便走走。”

    “啊？”

    “哦！”

    樊阳先是一愣，然后深深地看了许琅几眼，没有追问什么，只是提醒了许琅一下注意安全，就驾车离开了，毕竟，调查清楚曹思喆的案件才是重点，而遭到第一案发现场才是关键。

    樊阳驾车离开之后，许琅没有再在小区逗留，而是转身慢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