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现在来看,明显这位捕头大人要卑微的多,由此可见,这位说是自己是益春堂的凌公子其实乃是一位身居显位的高官。
想至此节,心中非但没有了之前的恐惧,反而觉得欣喜异常,这有可能是他人身唯一的一次翻身的机会,便不畏礼数的插言道:“凌公子,小的还有话要对您说呢?”
正与贾思道寒喧的凌浩然闻言一愣,缓缓地转过头来瞟了他一眼,一脸疑惑地说道:“你还要说什么?”
虽然只有寥寥几字,但是对于王大胆来说,这好比就是通向梦想之地的阶梯一般,便根本没有估计旁边贾思道投来的目光说道:“凌公子,我刚刚说的句句都是事实,一句假话都没有!”
这话意味这是什么,也只有场上原本的那几人知道是什么意思,对于新来乍到的贾思道三人那是一头雾水,所以听罢之后俱都都露出了如出一辙的不解。
虽然心中很想知道之前到底说了什么,但是又不敢当面的去询问,只好强压着心中的好奇心静静的等待着。
苍天不负有心人,就在此人等了数息之后,站在一旁的裴渊庭一脸凝重地走上前来,一脸震惊地说道:“你说那杂货铺的老板,真的将...将,”
话说一般,蓦然觉得有些话当着小孩子的面子不方便直说,便压低声音,含蓄地说道:“真的将他带回家了嘛?”
王大胆闻言一顿,心中想的此人刚才看着性格奔放,怎么一转眼好似变了一个人一般,正在好奇之前,蓦然发现其手中牵着的小孩子,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估计孩子。
心中不由的生了几分佩服之情,就连说话也是由衷地客气了许多,“没错,当时虽然说是天色昏暗,但我可以以我项上的人头担保,绝对不会错!”
此言一出,一直在旁边的龚若飞脸色突变,本就口鼻流血,此时更是因为敷上一层寒霜,更是显得诡异无比,“王大胆,你别血口喷人,那天晚上我带回去明明是个姑娘,你为什么非说是他呢?”
此话说的一点没错,有人提出质疑,作为当事人自然会要辩驳一二,但是龚若飞这一脸肃穆的辩驳态度,让人一看就觉得王大胆是在诬蔑他。
可令他不解的是,他这番据理力争并没有多大的用处,凌浩然听罢之后,只是坦然的一笑,想都不想地说道:“你说你带了女子回去,他说他看道你你带了一个男人回去,其实这事在简单不过了!”
话说一般,语气蓦然一顿,转过投来看了眼一脸尴尬之色的贾思道,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贾捕头,这事看来还的需要你亲自出手了!”
贾思道闻言一顿,繁华之地果然与他所待的边陲小镇不同,原来两人大打出手是在为一个男人争风吃醋,心中虽然横生鄙夷,但是听到凌浩然的这番话之后,仍旧清了清嗓子,一脸正色地说道:“俗话说的好,清官难断家务事,我虽然不能称之为官,但是为了百姓的生活,我还是愿意调停此事!”
话音还未落地,心中便自己的这番说辞感到骄傲,可让他奇怪的是,按照他事先所想,他说完这番话之后,应该会有喝彩声才对,可此时非但没有喝彩声,还多了一些惊恐,而且还是那种看到了傻子一般的惊恐。
贾思道乃是聪明人,登时意识到自己可能理解错了,可是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一般,焉能说收回就收回,只好硬着头皮等待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可令他想不到的是,凌浩然竟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笑一声道:“贾捕头,你这活跃气氛的功力可是不俗啊,都这个情况了,还能说出这般的笑话,真是佩服!”
闻听如此台阶之语,贾思道心中一怔,连忙摆了摆手,笑呵呵地回道:“这不是看到你们几位脸色都板起来嘛,我就想着能不能有什么话能将诸位逗乐,现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