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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十三笑了笑说道:“我一个粗莽之人哪里能有什么话外之音呢。我记得之前曾经遇到一个老者他对我说了一句挺有深意的话,说是人生有三个境界其一境界为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其二呢便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这最后的第三呢便是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我一直不明白这到底说的什么意思,难道眼前看到的山还能便成什么吗?温小哥你书读的多,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把。”

    温子琦愣了一愣随即站起身来冲着燕十三深深的行了一礼说道:“燕老哥,字字珠玑句句偈语,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眼看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房歇着了,改日在聆听燕老哥的孜孜教诲吧!”说罢便转身快步流星的离去。

    燕十三端起茶盅细细的品了一下,听着渐渐远去的背影,轻叹一口气惋惜的说道:“就差一点。”

    温子琦蜷缩在床上,盯着漆黑屋道,便收回远望的目光,此时那一汪清水的双目已是泪水涟涟,皎若秋月的脸上也是留下了斑斑泪痕。长叹一口气便转身缓缓移步舱内,坐在软榻上的她随手拿起一本书卷翻看起来,片刻之后冷若冰霜的说道:“说吧什么事情!”

    站在面前的侍女低着头轻声的说道:“益春堂发生命案,手法疑似羌族之人!”

    女子放下手中的书卷看了看面前的侍女说道:“羌族?那为何未曾看到官府有何动静?”

    侍女回道:“接手此案的是本地的姚知县,此人并未发觉此案与羌族有关联。所以未曾有所行动,只是当作寻常的凶案对待了!”

    女子笑了一笑,讥讽的说道:“若是姚大脑袋接手此案,估计又是一个糊涂案。此人除了寻花问柳,整日泡在脂粉堆里,还能做什么呢?你与我说说事情是咋么一回事。”

    侍女想了想说道:“官府说的是益春堂冯管事求爱不成殉情自杀。可据五子回报,这位冯管事生前应该被人虐待了一番,最终毒杀的!”

    女子沉思了片刻问道:“虐待一番后再行毒杀?”

    侍女回答道:“正是,经仵作查验,冯管事四肢尽数被打断,就连各脏腑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内力所伤!”

    女子想了一想说道:“这般仇恨,绝不是一般的行凶杀人,你们可查清楚这个冯管事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侍女回答道:“平日里这个冯管事除了贪财好色也应该不会得罪什么人,有传言说是前些日子有人曾向姚知县状告冯管事想霸占他家的祖产,后来官府因没有证据便将告状之人揍了一顿轰出府衙,这事也就没有下文了。”

    女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此事绝非我们看到的这般简单,你去安排一下好好查一查这个冯管事可否得罪过什么人。”说吧便自顾自拿起手边的书卷专注的读了起来。

    侍女应了一声,便躬身退去。

    “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凌浩然望着已经远去的雁群缓缓地说道。听到凌浩然言语中仿佛有那么一丝的思乡之情温子琦便出言安慰道:“想的话就回去看一看。此乃人之常情。”

    凌浩然摇了摇头说道:“我出来之前曾与家中父亲有约,三年之期我做一番成就出来。如若这般回去,岂不招我那几位弟兄笑话。”

    温子琦低下头小声的说道:“父子之约,真是羡煞旁人。”

    凌浩然冷哼一声说道:“你羡慕我?你可知道我那几位弟兄可不希望我能干出一番事业出来。”

    温子琦抬起头来不解的问道:“这是为何?难道不是应该兄弟越有出息,自己脸上越有光吗?”

    凌浩然将嘴里叼着的一截狗尾巴草一口吐掉,颇有深意的说道:“药材你比我懂,但是人情世故你不如我懂!”说吧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向前堂走去。

    温子琦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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