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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赵范着虑并不足以窥视这些后患,至于到底会如何?也只能看老天爷给他几分脸面了。

    同一时间,洛阳城西,永宁县县府,田丰、戏忠、任先三人结伴来伴,使得羊续心悦不已。

    “老夫避身为官,在此安命,不成想得三位来见,老夫心感谢之!”

    羊续早已知晓三人的名声,故而礼数满满,面笑开怀,那戏忠道;“羊大人,晚辈听闻大人在此处当职,深感不恭,以大人之才,就算是位列九卿又如何?可惜阉人祸乱,外戚夺权,士者各自分离,可怜大人遭受这番屈辱!”

    戏忠心有不忿,念念碎语,羊续听了,哈哈大笑:“尔之所言,老夫早已看开,当年祸起,满朝牵连上千官员,老夫能够留命,已经心满意足!”

    “羊大人目高心阔,终有一日会重展才华,你我何需多言呢?”任峻从旁笑语:“现在我等前来拜见,能够与大人聊天古今,吟诗作对,还有什么可不满?”

    “伯达,你夺了某之言,你夺了某之言啊!”

    戏忠连声叫唤,可把田丰看的心中意外满满,之前他早就见识过戏忠的才会与风评,说起高才之余,也带着赵范那般的不羁放荡,现在细细感知,田丰偶然反想自己,未免有些时候太过刚直顶头了。

    带着这般思量,田丰起身:“诸位,既然我等今日相会心情畅快,可单单口说无酒,岂不是缺少兴致?”

    “元皓所言极是,老夫这就着人操办!”

    羊续立时接腔起身:“诸位,请与老夫移驾偏庭,吾等在哪里痛饮畅情!”

    片刻后,羊续四人来至偏庭落座,几碟小菜,几壶热酒,加之庭外雪景,当真自在入神仙。

    这时,羊续之子、永宁县的县吏曹事羊秘匆匆进来,来到桌前,羊秘当先道:“爹爹,恕儿不尊之罪,乃是有事相告,不得已搅扰!”

    “无碍无碍!”

    戏忠客声先出,端酒示意与自己差不多年岁的羊秘:“吾等与羊大人乃是客交,你有事只管言说!”

    羊秘应礼,让后开口:“爹,赵氏庄园的廖景来了,言曰有贼事紧要,需要咱们永宁县出捕示令!”

    听到这话,田丰一怔,乃是他知道廖景是赵范从人廖化的族弟,带着些许思量,他细细看着眼下的态势。

    不多时,廖景进来,羊续起身道:“不知捕示为何?”

    “黄巾道信使,诸州勾连祸种,唐周!”

    廖景一句到底,末了还急切解释:“羊大人,此消息乃是公子托付族兄飞骑传来,眼下洛阳城内,阉人暗作,动风赵府,这等关系之下,赵公子已经暗查出黄巾贼道牵连众多,阉人当为其首,因此在下特来求请,希望羊大人速速相助,只要拿住唐周,逼供落词,介时阉人勾连遮掩于众的浑事必定落面天下,那时看阉人如何作祟!”

    话风入耳,众人皆惊。

    “那唐周竟然是黄巾道贼?”

    羊续惊蛰不已,当初抓捕马元义时,唐周一直装作良人相从,虽然廖景那时也有所怀疑,通话羊续,可唐周无愧于游离躲身于洛阳城的暗作种,一举一动皆在演戏,在马元义被缚没有多久,羊续、廖景便松懈警惕,唐周借故老家灾祸连连,请求归乡南阳,羊秘善心,便从其命,让唐周离去,现在廖景来传,羊续只恨自己老眼昏花,不识真假!

    气愤中,廖景也是自责:“羊大人,算起时日,那唐周虽然离去三四日,可是这大雪也降得急,四面道路皆封锁不同,他一个贼种背叛黄巾道,坑害马元义,必定行路艰难,四面躲闪,如此我们沿着南道追查,绝对能有所获!”

    “尔之所言有理!老夫这就行令!”羊续正欲动身,田丰却从屏风后跑出,想来是听到廖景的话。

    “廖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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