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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勿忧,丰心中倍感不适,之前多有失礼,敬请公子见谅,再者公子救命之恩,丰牢记在心,假以时日,但凡公子有所需要,丰必定亲身相报!”

    一番话说的感恩肺腑,可赵范就是心大没眼子的人,哪里在乎这些。

    也正是赵范这般直愣阔如天的性情再度使得田丰扭转心底看法。

    几经盘扯后,田丰起身,赵范拍着心口道:“田哥,你不知道,我对贼人都有阴影了,唉…”

    “阴影?不知公子所言何意?阴影可否是遮阴蔽日之说?”

    田丰文绉狐疑,赵范无心解释,草草带过:“不说那些杂事,那个…田哥,此去冀州还剩几十里,虽然路途不远,可贼人甚多,所以听兄弟一句话,顺道同走吧!”

    “丰谨遵公子所言!”

    话落,赵范乐呵,待他小爪子一挥,一行继续驾车向冀州赶去。

    傍晚时分,赵范赶到冀州城。

    望着冀州城那伟岸高大的城门,赵范嘴张大开,几乎能放下个囫囵苹果。

    “我滴个乖乖啊,这冀州城城墙咋这么高?这门要是想关一下,得多少人才能推动?”

    听着赵范的白话,田丰从旁淡笑,开口:“公子有所不知,这冀州城乃是整个河北最大的城池,内有常户十万,那冀州刺史韩馥心仁义名,眼下冀州城城内百姓商贩集聚,少说有六十万人,单单此门关一次,就要五百兵甲之力!”

    “我类个去啊!”

    赵范再度惊讶,待心底的那股劲稍稍降下一下,赵范道:“那个谁?八戒,你不是要来寻官,咱们不妨一起去拜见下刺史大人?瞧瞧能把冀州城治理成这样的大神长个什么样?”

    此话一出口,朱灵满脸黑线:“少公子,恕在下不恭,这一路上你一直喊八戒八戒的,不知公子所言的八戒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道家清规戒律?”

    猛然间被朱灵反话一句,赵范愣了愣,让后嘿嘿一笑:“此乃秘密,日后再告诉你!”

    朱灵与赵范同行这么些日子,也算知晓赵范的那股子浪荡脾气,索性不再多言,歇息喘气中,田丰道:“既然朱灵兄弟也有出仕之想,以丰之见,咱们还是先寻个地方歇息,让后由丰手书一封请见信,传上刺史大人,如此也符合礼数!”

    “元皓兄着虑缜密,在下谨遵兄之言!”

    朱灵知晓田丰大才,故而毫无异议,赵范见了,嗅嗅鼻子道:“你俩说的这么干脆,那我找个地方,咱们吃点喝点,咋样?”

    “全凭赵公子计较!”

    于是乎,赵范带着一众人寻地歇息去了。

    入夜,冀州城商栅栏一片繁华,花楼、酒楼、食楼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爷,小店酒香人美,您老进来瞧瞧?”

    花楼老鸨当街叫唤,只把赵范乐得两眼放光,身后,颜真、朱灵、田丰三人面色各异,甚是明显,那颜真虽是颜氏大族庶出偏系子弟,可自小贫苦,对于这等奇巧之事相当好奇,朱灵乃是良人子弟,心高伟岸,无心此路,至于田丰,乃是刚正不阿的主,凡物俗事,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故此,赵范不过片刻贪心欲望显露,田丰便道:“赵公子,人性本乱,易受旁之诱惑,您虽然浪荡不羁,且有中气在心,但是这等下贱之事,以您官绅子弟的身份…还是莫为最好,否则一旦不慎,传入世家口舌,只怕于将来路途不利…”

    田丰此言甚是中肯,奈何赵范前世就是个屌丝,此番能够充当二爷耍耍威风,做个温柔乡的美梦,怎能放任收心?

    也就一转念的功夫,赵范嘿嘿一笑:“田哥,你说的很对,这等下贱的事,咱们不能干…哪个什么…方才过来时我看见有家酒楼招牌很响亮,叫做什么逢客四海,要么你们去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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