撵走了三只喜鹊,耳根子立刻就清净了。
梁凉在屋里转了两圈就走出家门,来到了他家前面的大队旧院子里。
院子堆满了石头沙子红砖。
还有一个打更的,警惕性很高,梁凉一从大门进入他就发现了。
一束强光射来,认出了来人是谁。
“小梁呀!这两天怎么没看见你?”
“我这几天在外面办事儿,今天晚上才回来,这料进来的挺快呀,两天不见这院子就堆满了。”
“这么大个工程,没料怎么能行!”
梁凉进院子里转了一圈。
这些瓦匠的速度还是值得称赞的,南面盖小楼的地方已经挖出了一米多深的地基,原来这个院子里的旧房子,屋顶的旧瓦也拆除了不少。
这些旧房子要彻底的修缮,不行的东西统统换掉,一次修缮这些房子最低也得对付十年,免得将来再出问题耽误生产。
按照这些瓦匠干活这个紧里劲儿,十月份这个院子投入使用的可能性非常大。
十点钟,村里学技术的小伙伴都回家了,梁风也锁了东厢房门回到了家。
梁凉从自己背回的包里拿出一堆食品。
老弟自己在家,不到肚子饿是不会想起吃东西的,就是吃东西也是糊弄一顿算一顿,所以,他买了一大堆的饰品。
当然不是方便面,饼干那一类没什么营养的东西,而是烤鸡,烤鸭,煮好的猪小肘等肉食品。
梁风拿起一只烤鸡,撕下一只大腿就啃了起来。
梁凉才从兜里掏出两千块钱:“这头五把吉他卖的钱全给你。”
“我不要钱!”
“这还有不要钱的人?你收着自己存起来,将来娶媳妇用,咱们亲兄弟明算账,别将来弄得稀里糊涂的伤了兄弟的和气,你这书就算不念了呗?考上高中也不念?”
“肯定考不上,自己学习什么样自己没数吗?”
“那么将来你就准备在家做吉他了?”
梁风点点头:“我觉得做吉他是个很有挑战性的活,现在只能做低档的吉他,将来我要做最高档的吉他,成为著名的制琴师。”
这个理想算不上伟大,但也非常可贵了。
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就有了自己的理想,这已经难能可贵了。
很多青年别说十五六岁,就是二十岁还一样浑浑噩噩的,更有甚者到了二十五六岁都娶媳妇了还不知道自己能干啥该干啥。
“既然你以后就准备做吉他了,做哥的当然不会让你白干,但也不会给你太多工钱,怕你钱多了失去动力。第一年我先给你一万五,第二年给你两万,在以后隔两年给你加五千,等你二十五岁的时候这个企业就送给你,你自己干!”
十年后,梁风二十五岁,也到了顶天立地的时候了。
“我自己怕是干不了,我就给你干就行了。”
“有什么干不了的?时间长了自然而然就能干了,你好好干,这个企业将来就是你的。”
梁风笑笑没有再说话,吃完烧鸡就回屋睡觉去了。
七月二十八号,又经过一天的预赛后,崖河首届农民歌手大奖赛的预赛就彻底结束了。
一百五十四名各个乡镇的业余歌手经过分数的排列,前六十四名歌手取得了决赛资格,将参加三十号开始的决赛阶段的比赛。
二十九号要休息一天。
梁凉就利用二十九号休息一天的时间,带着刘文金浩去旅游了崖河旅游胜地—冰峪沟。
在刘文金浩等人兴致勃勃地在冰峪沟里游览的时候,他则借口腿疼躲在一栋民宿里把施漳和陈洁雯要的歌选了出来。
施漳和陈洁雯一人要三首歌,每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