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人,就拐弯过来敲诈一下。
这伙人大摇大摆走进林子,自顾自的拣了三四个上好的坐头坐了,只把眼睛斜着看柳箐他们,那都头道:“你们这些人是从哪里来的,可有路引?”
柳箐摇摇头:“并没有路引。”
雷都头发作道:“那就是歹人了,都与我拿下!”
那些土兵听了,拿了家伙就要上手,突然又战战兢兢,都不敢动弹了。
原来,早有十几张硬弓张开对着自己,军中制式刀枪,也都亮了出来,还有几个人拿着两段铁筒子的玩意,也在朝自己比划。
都头再横,也知道踢到铁板子上了,当即变了面皮,走过来和声细语问道:“敢问相公是哪里来的官军?”
柳箐拱拱手道:“这位都头请了,我刚才都说了没有路引,但有官凭,你也不让我把话说完,在下正是奉符兵马都监,有事进京公干。”
“原来是都监相公,不知相公可与县尊有旧?”
“正有一封东平太守的书信,要与知县相公。”
那雷都头听了,立刻满脸谄媚:“却是县尊的好相与,请相公跟着小的一起进城吧。”
当下柳箐等人结了帐,跟着那雷都头,径奔郓城县衙门前来。
到了衙门前,雷横拿了书信走进衙门,柳箐带着众人走去县对门一个茶坊里坐下,吃茶相等。
没一会,打县衙走出一个押司来,面黑身矮,却有一脸让人一见就感觉亲近的笑容,过来动问道:“小可郓城押司宋江,敢问哪位是奉符兵马都监柳相公?”
我去,这可是将来梁山老大啊,眼见如今还没倒霉乃至发迹,正在这郓城衙门里窝着呢。
就拱拱手道:“在下就是柳箐,劳烦押司亲至了。”
宋江笑眯眯说道:“都监相公这是哪里话,莫要折杀小人,只是我家县尊看了太守书信有些疑惑,正要请柳都监解惑。”
“押司请讲。”
“时相公听闻程太守千金乃是与路道正柳真人结为仙侣,为何现在却是都监相公?”
那吃茶的护卫一起大笑,一个道长说道:“都监相公就是柳真人,这次奉旨进京面圣,为低调出行,用的是以前才发迹时的官称。”
宋江闻言大惊失色,慌忙说道:“却是如此怠慢了柳道正,真人稍等,我这就去禀告时相公去。”告个罪,撒腿就走。
没一会,知县时文彬亲自迎出县衙,口称真人,恭恭敬敬把柳箐迎进衙内。
到晚间,县尊摆下几桌酒宴,宴请柳真人一行。
时相公有眼色,请柳箐和杨真儿、孙安一起坐了,这边县尉和宋江作陪,酒过三巡,续起话来,知县言道和程太守曾经有同窗之谊,就亲切的改称柳箐为世侄。
“世侄此次进京,所谓何事,可有门路打点?”时相公关切的问道。
柳箐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奉旨面圣,顺便去太师府,替我的结拜兄长给蔡太师拜一下寿,然后看望一下另一个结拜的大哥,就这样了。”
“贤侄在奉符的结拜兄弟是~~”
“县令唐岚,太师的孙女婿。”
“那贤侄在东京的结拜大哥又是~~”
“哦,太傅杨戬,来奉符传圣旨的时候一起结拜的。”柳箐风轻云淡的说道。
别说是时文彬宋江等人,就是孙安和杨真儿也没听柳箐说过这事,乍一听说,都震惊的目瞪口呆。
时相公此时眼圈有点发直,觉得眼前的柳世侄突然变成了一只很粗很粗的猪大腿,让人很想抱一抱的那种,而且抱住就不愿意撒手。
而对于押司宋江来说,杨戬蔡京,那就是传说中的人物,而人家柳道正,居然和太傅兄弟相称,和太师家也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