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鼓升堂,唐县令先拍一下惊堂木,面带威严道;“尔等刁民,光天白日,如何敢聚众殴斗!”手指一下跪着的熊大:“你先说。”
熊大先磕一个头,面带可怜含糊说道:“好叫大老爷得知,我等都是良善之民,不合今日街上偶遇那道士与后生等人,被他二人无故殴打,打得人人带伤,求大老爷为小民做主。”
堂外看热闹的听了都笑,县令也乐了,又指一下韩小娘:“你来说说看。”
“禀老爷,我等都是附近山民,前日道长打了一只大虫,今日一起拿来县城卖,好换些米面,不想那厮们见财起意,要当街打劫我等,还用言语调戏奴家。”
“呃,道长竟然打死一只老虎,如何打的。”县令来了兴趣,捻须问道。
“这有什么,我家道士哥哥道法高深,一个雷就把那大虫劈死了,前日我爹爹病了,吃了道士哥哥一粒仙丹就好了。”小娘不无得意的显摆
“此话当真,你且详细道来。”县令闻言大喜,听那韩小娘详细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听罢,转头和颜悦色的对站着不跪的柳箐说道“道长精通雌黄之术?”
“禀县尊,不敢说精通,略知一二吧。”县令点点头,又问了其他人犯,看了物证,一派惊堂木,判道:
“泼皮熊大一干人等,与街拦路抢劫,罚铜五贯,各责四十大板,下到大牢,道长柳箐等人,正当防卫,无罪释放,物品发还。”鸣鼓,退堂。
“道长慢走,且请到堂后一叙。”见众人散了,柳箐也要走,县令急忙出言相邀。见县令有事,叫侯三二人在外面等会,自己随着进了后堂,叙礼坐了,县令开口道:“无理相邀道长,却是惭愧,奈何拙荆近日身染重疾,几番请郎中调理不见好转,只今病情越发重了,唐某天幸,闻的道长有妙手回春之术,特恳请道长援手一治,若好时,必酬重金相谢。”
“县尊这是说哪里话,济世救人是我辈应做的本份,何来钱财一说,治病要紧,县尊先把尊夫人的病症病况,详细说一下吧。”
县令详细说着,柳箐听了频频点头,正说着,只见夫人的使女急匆匆跑来说道:
“老爷,大事不好了,夫人已是昏迷过去了!”
唐县令闻言大惊,霍地起身狂走,柳箐紧随其后,及至后室,夫人已是双目紧闭,气息奄奄,两位郎中在旁,不住摇头叹息。见县令到来,叹口气道:“尊夫人之病,我等已是无力回天,县尊大人节哀,准备后事吧。”县令闻言,哀声大哭。
柳箐见情形危急,叫声得罪,走过去,略把一下脉搏,还有心跳,只是很虚弱了。当下不再犹豫,拿出急救包打开,找出一只三联急救针,喊了使女叫做夏荷的帮忙,挽起夫人的袖子,又找出一小瓶医用酒精,棉棒蘸了,在夫人的臂膀上消一下毒,注射进去,拿根新棉棒堵了,叫侍女按住。
县令见此情形,不哭了,想要帮忙,又不知从哪里下手,只和那两个郎中一起,目不转睛的看。
没多久,只见夫人面色由苍白渐转红润,睫毛眨动,眼睛慢慢睁开,醒了。
“天呐,续命神水!!!。”年老的郎中双手颤抖着捧起那个用完的盛药水小玻璃瓶,眼中闪着奇异的光。“想老夫一生行医,这仙丹神水只是听闻,如今眼见,竟是真的。”说完,拿起瓶子仔细把玩,趁人不注意,把瓶子袖进怀里。
县令见夫人转醒,喜极而泣,当下不顾身份,跪下要给柳箐磕头拜谢,口言多谢老神仙多谢老神仙,侍女夏莲也跟着跪下痛哭。
柳箐紧忙过去托起唐县令,责怪道:“县尊自重,大丈夫立天地间,拜君王父母,此时如何自贱。”又说:“尊夫人只是转醒,疾病未出,还需用药好生调理。”
说完,包包里找出一条扑热息疼,一盒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