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丝带?
一条洁白的绣着两只鹅黄蝴蝶的丝带!
傅小官下马车的时候,这丝带正好飘在他的脸上。
他微微一怔,将这条丝带从车厢上取了下来,仔细的查看了一番,质地极好,刺绣工整,像是苏绣,他顺手就揣入了袖袋,在门房李正的恭迎下,带着一行人风尘仆仆走入了家门。
回来的有些突然,夫人们并不知道,正在欢乐的搓着麻将呢,自然也没有出来迎接。
雪儿正要跑去报信,傅小官却叫住了她,“把这俩小子安排在西厢房,带他们去洗漱一番,呆会一起吃饭……吩咐厨房多弄几个好菜,少爷我饿了。”
“奴婢这就去……公子请!”
傅小官和徐新颜还有苏苏径直去了主院,踏入主院的月亮门,走过了山水屏风,就听见了离宸轩里的麻将声和谈笑声:
“哈哈哈哈,柔姐又放炮了,还是一炮三响呢,柔姐姐,你是不是想大师兄走了神儿?”
“我才没想他呢,那个呆子,想他作甚,来来来,再搓一圈。”
稀里哗啦洗牌的声音响起,便听见燕小楼问道:“问筠姐,你不是说相公可能今日归家么?这眼见着天都快黑了,要不要遣个人去城门口候着?”
“他那么忙,谁知道会不会又在哪里逗留耽误了时间呢?别心急,反正他回来了你们也受不了。”
这虞问筠平日里的淑女形象难不成是装出来的?
傅小官咧嘴一笑,他走入了离宸轩,“她们俩受不了你可受得了?”
“呀……相公……!”
三个女人顿时站了起来,满脸的惊喜,尽皆向他扑了过去。
苏苏撇了撇嘴儿,苏柔默默起身,拉着她就走。
徐新颜暗自羡慕,此刻也不好意思逗留,也跟着苏柔离去。
离宸轩里顿时春意盎然,傅小官左拥右抱一个一个亲了过去。
麻将自然是散伙了,傅小官忍住了内心的冲动未曾上下其手,毕竟董书兰和燕小楼而今才怀上两个多月,可是危险时期。
他去了浴房舒服的洗了个澡,换上了一声干净的衣裳,悠然自得的坐在了陶然亭中。
董书兰欢喜的煮上了一壶茶,燕小楼站在他的身后给他锤着背,虞问筠挺着大肚子坐在一旁看着他直乐:
“清瘦了许多,但精神头儿看起来不错,这几日补补应该就能补回来……老实交代,在外面可有沾花惹草?”
傅小官故作愁眉之态,双手一摊:“打仗呢,难不成你还以为我有那闲情?”
董书兰忽然抬头,“这意思……不打仗你就有那闲情了?”
“这……”傅小官忽然感觉后背的拳头锤得有些重,他讪讪一笑,“你们相公就算有那心也没那胆啊!家里三个娇滴滴的新娘子,我怎可能还在外面去吃腥?”
“哼!”董书兰头儿一扬,“而今我们三个都有了身孕,可没那功夫和你折腾了,你而今可正是红日初升其道大光之际,就像那灿烂的野花儿,还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儿,免不得会有蜂蝶来采,你能拒绝?”
不是,怎么三个娘子怀了孕还多疑起来了?
傅小官并没有丝毫的在意,这足以说明自己在娘子们心中的重要地位。
他嘿嘿一笑,“我可是不是野花儿,我是一朵含羞草,只需要轻轻一碰,可就闭合起来了。”
“贫嘴……”虞问筠轻啐了一口,好奇的问道:“打仗……是不是很惨烈?”
“当然惨烈了,要命的啊,不过你们相公我自有天神护体,我给你们讲,在七盘关下,我往席花……席花你们知道吧?就是薛定山的老婆,往她统领的十三万大军面前一站,就吓得那些士兵丢盔弃甲举手投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