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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看了开头,就能知道后面讲的是什么,在她看来,让四公子写画本子,如今的他都能信手拈来写个七八本不重样的。

    云落又点点头,他也觉得不着急。

    宴轻抱了凌画一会儿,隔着厚厚的被子,都觉得凌画跟个小火炉一样,他问,“曾大夫怎么说?”

    “说我吃个七八天的药就好了。”

    宴轻皱眉,“我染了风寒病倒,就吃了三天的药。”

    凌画摇头,“我与你不同,我挨过板子伤过身子,不能用猛药。”

    她没敢说因为想要孩子,不敢用猛药,怕宴轻又不爱听,扔了她不抱她了,破坏好不容易和谐愉快的气氛。

    宴轻是知道当年她告御状伤的有多重的,点点头,“那就慢慢吃药吧!”

    能好了就行。

    他看向窗外,“琉璃去干什么了?云落也没影了,厨房也不给你送饭来,你这院子里伺候的人是不是也太少了?”

    这些年,宴轻一直觉得端敬候府人多,还是第一次嫌弃人少。

    凌画大概知道琉璃和云落的心思,大约是躲着让宴轻多在这里陪着她,她小声说,“琉璃大约去熬药了,厨房的人知道我病了,做的早饭便不适合我吃了,大约要重新做,清粥小菜什么的,我这院子里伺候的人不少,多了也没用,又不能替我生病。”

    宴轻对她说,“你好好躺着,我去厨房看看。”

    凌画抱着他的腰,“哥哥不要,你陪着我。等早饭做好了,厨房就会送来,不用你去的。”

    宴轻热的不行,嫌弃她,“你太热了。”

    隔着被子,还这么热,明明深秋雨寒,她身上烧的跟三伏天似的,会不会把脑子烧傻了?他十分担心。

    就算没烧傻,脑子大概烧的也不太好使了,要不然怎么今儿不抱她,她就噼里啪啦掉眼泪呢,金豆子一颗接一颗的。

    凌画抱着他不松手,“我难受。”

    宴轻没了脾气。

    厨房熬好了粥,动作很快地做了几个清粥小菜,知道小侯爷如今在少夫人的院子里,将他的饭菜一起送了过来。

    听到外面的动静,宴轻仿佛解脱了一般,立即对凌画说,“饭菜好了,起来吃吧!”

    “哥哥抱我过去,我没力气。”凌画今儿打定主意黏上宴轻了,反正她生病了,她不答应,她就有理由哭,女孩子嘛,理所当然要娇气。

    宴轻很想拒绝,但看凌画烧的不止脸色潮红,整个人仿佛都快熟透了,到底没说出拒绝的话来,直接抱着她往外走。

    “等等,我还没有洗脸,也没有洗手。”凌画想起来早上睁开眼睛,她还没收拾干净,后知后觉,自己头没梳脸没洗,怕又是一副鬼样子,她是怎么忘了自己这副德行,竟然哭着闹着要宴轻抱她,多难得的是,宴轻只嫌弃她热,没嫌弃她像鬼一样。

    宴轻看了她一眼,“不用洗了。”

    “不行。”她是一个爱干净的人。

    宴轻只能又将她放回床上,对她问,“怎么洗?”

    凌画眼巴巴地瞅着他,“哥哥将帕子用凉水沾湿了,给我擦擦脸和手,再倒杯水,让我漱口……”

    她说到一半,觉得刚嫁进门,说好了自己对他好,转眼就指使他伺候她,是不是也太过分了?于是,改了口,“哥哥还是去厨房把琉璃给我喊过来,或者让青嫂子过来……”

    宴轻说了句“麻烦”,却没喊人,自己拿了水盆走了出去,不多时,弄来了一盆温水,将帕子沾湿了,走到床前给凌画擦脸。

    凌画快感动哭了,“哥哥你真好。”

    宴轻不理她,当没听见,帕子按在她的脸上,蹭了两下,发现自己没怎么用力,却把她的脸蹭的更红了,她的脸好比婴儿的皮肤般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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