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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是他的专属酒,你若是想喝,以后只能他点头。”

    曾大夫没好气,“那我不给他弄那么麻烦的药丸。”

    凌画不敢如何宴轻,却不会不敢如何这个老头,她笑着说,“海棠醉你随便喝,若是你不答应,海棠醉都没有了。”

    曾大夫吹胡子瞪眼,“小画画,你别太过分,弄什么糖衣裹的药丸,麻烦死了。”

    凌画也觉得的确有些麻烦,她看向琉璃。

    琉璃跟凌画身边久,她一个眼神扫过来,她就知道什么意思,她心里直叹气,上前一步,一把拽过曾大夫,“您跟我来。”

    曾大夫不想走,但无奈琉璃有武功,拽他走轻飘飘的,他反抗也没用。

    琉璃将曾大夫拽出酒坊,来到远处一个犄角旮旯处,劝他,“您在小侯爷面前跟我家小姐争执什么?自从您跟了我家小姐,好处少了您的怎地?”

    曾大夫气不顺,“可是我就想喝那个什么浮生酿,那个酒好喝,怎么能变成宴轻的专属酒呢?”

    琉璃鄙视地看着他,“您活了一把年纪,脑袋是不是活傻了?若没有宴小侯爷,这么麻烦的酒,我家小姐一辈子都不会酿了,她虽然喝酒,但也不是多爱喝。”

    曾大夫一噎。

    琉璃继续劝他,“其实,小侯爷很好说话的,也很好哄的,这回六大蒸炉的酒,他分给了你一蒸炉,等下次小姐给他酿这个酒的时候,您趁着这段时间,与他搞好酒友的关系,小姐再给他酿酒,他也许也还能再分给你一蒸炉。你不就有浮生酿喝了吗?”

    “他好哄?好说话?”曾大夫怀疑。

    “难道不好哄不好说话吗?”琉璃反问。

    曾大夫默了默,“是挺好哄,挺好说话的。”

    凌画三言两语,他就同意吃药不说,还同意跟她生孩子了。

    他又说,“那小画画什么时候再酿这个酒?”

    琉璃看着他,“那就要看小侯爷喝的快还是慢了,小侯爷喝的快,顶多半年,喝的慢,也许一两年。”

    她提醒说,“总之,你要时刻想着,若没有小侯爷,你空有医术,连如今这一蒸炉都分不到。”

    曾大夫成功被说服了,“好吧。”

    一蒸炉也二十坛呢,他还是稍稍满足的,这两年里,他一坛也没有。

    宴轻看着琉璃将曾大夫弄走,他对凌画挑了挑眉。

    凌画对他很是诚实地说,“他需要被说服,琉璃能做到。”

    宴轻轻哼了一声,“他刚刚看我那是什么眼神?是不是觉得我是傻子?你哄我两句,我就答应你了?”

    凌画立即摇头,这是个送命题,她果断地说,“他绝对不敢这么想,你多聪明啊,都慧极必伤了,这可是他自己亲自把脉出来的结果呢。”

    宴轻伸手去揪她耳朵。

    凌画睁大了眼睛。

    宴轻刚碰到她耳垂,见她睁大的眼睛,他手指一缩,但还是不客气地捏住,揪起。

    凌画没感觉到疼,但感觉到了麻痒还有浑身激灵了一下子,她乖乖地站着,一动不动,任他捏个够。

    宴轻只捏了一下,便放了手,警告她,“再哄骗我,就把你的耳朵揪掉。”

    凌画乖乖地点头,“不敢。”

    宴轻将手背在身后,互相捏了一下自己的左右手指,将碰触她软软的耳垂的感觉拂掉,“不敢最好。”

    凌画乖极了,难得的两只耳朵都有些烫。

    宴轻瞧见了,对她奇怪地问,“我没揪你的那只耳朵,你那只耳朵红什么?”

    凌画反问他,“神经敏感共通?”

    宴轻不置可否,转身就走,路过蹲在地上的端阳,踢了他一脚,“滚起来。”

    端阳高高兴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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