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好!”
“轰死他娘的!”
随着两门虎蹲炮咆哮了起来,惹得堡外土匪都是一阵叫好。
虽然打了半天堡门都仍纹丝不动,但不可否认,进攻一方确实士气大涨。
堡墙上的家丁还好一些,已经习惯这种剧烈的爆炸声,可乡勇脸上却是都带着一丝惧意。
“传令下去,谁第一个杀进赵家堡,赏银二十两,给我杀!”
“杀呀!”
“冲啊!”
马英根本就懒得上前再和赵锐啰嗦,见炮打的差不多了,长枪向前一指,随即一千多人就呐喊着从四面向堡墙涌去。
顿时,三五人抬一架梯子,一手举盾,一手提刀扶梯,放眼望去,赵家堡外围密密麻麻全是进攻的人。
“都不要慌,看准了,放进了再扔火药罐。”赵锐同样举着一张盾牌蹲在堡墙后,嘴上说的好,双腿却是不由自主地打着颤。
毕竟这人马一过千,光那股气势,让头一次遇见的人就心惊胆战。
“轰轰轰!”
“啊!”
双方都没有弓箭手,所以进攻的人很轻松就冲到了墙下,一颗颗火药罐扔了下去,到处都是黑烟和惨叫声。
好在进攻的人都有盾牌,第一时间就护在了身前,再加上有近半火药罐摔碎,造成了许多真空地带。
而这些方向的人纷纷将梯子搭在了墙上,一手持盾顶在头上,一手提刀向上攀爬。
“冲上去…”
“杀!”
“不要让他们爬上来。”
持枪的家丁和乡勇立即就用长枪向下使劲的刺,其他人则是纷纷掀梯子。
奈何这些梯子顶端都有倒钩,死死的抓在土墙顶端,人力根本就推不动,只得纷纷举刀砍。
“浇大粪!”
本来不到万不得已,赵锐不想用这招的,但又舍不得手雷和轰天雷,所以见搭在墙上的梯子越来越多,只得大吼道。
此刻,院中十几口大锅里面煮着的大粪已经沸腾翻滚,听了赵锐的喊声,一名名青壮和乡勇,用小木桶舀起锅中的大粪,顺着早就搭好的木梯冲上了堡墙。
哗啦!
一桶桶滚烫的大粪倾泻而下,刺鼻的恶臭味让赵锐这个娇贵的二爷,一阵阵的恶心干呕。
墙下进攻的人已经扎堆儿,被大粪淋到的人都是烫的鬼哭狼嚎,纷纷扔下盾牌和梯子,掉头就跑。
没中招的也是心惊胆战,举着盾牌,前怕狼后怕虎,不敢靠近堡墙,凶猛的攻势顿时受挫。
被那二十两银子冲昏头脑的好汉们也清醒了不少,显然比起那火药罐,这大粪更让人恐惧。
因为大家都知道,一旦被烫伤,那伤口绝对的溃烂,下场就是最后被活活折磨致死,所以都是宁愿挨上一刀,也不愿沾上一滴大粪。
一时间到处都是惨叫和叫骂声,场面混乱无比。
“该死,那小儿枉为读书人,这么狠毒的招数都用得出来,都给我冲上去,后退者死!”
后面观战的马英气得双目赤红,娇躯都一阵颤抖,见己方人马有溃败的趋势。
顿时带着骑兵奔驰了上去,围着堡外来回打转,敢后退的直接一枪刺死。
果然,有马英带着一百骑兵来回奔驰督战,砍死踩死十几人后,没人再敢后退。
“这臭娘们太可恶了,硬要逼二爷拿出杀手锏是吧!”赵锐见锅里的大粪已经浇完,火药罐也用尽,对方虽然胆怯,可依然还在向上攀爬,顿时跳脚大骂。
咻!
“二爷小心。”
一支利箭直直地奔着赵锐胸口而来,一名家丁眼疾手快赶紧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