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厮杀是一种斗争,当细作也是一种斗争。这孙舒当细作,你和你师父都没有发现,他满清又怎地就能发现?”
“这个……”夏也舒拧着眉毛一时语塞。
李存真继续说道:“孙舒认识满清江宁将军喀喀木,也见过满清的梅勒额真玛尔赛和噶褚哈。我们的情报就是孙舒送给满清的。当下,喀喀木已经伏诛,玛尔赛和噶褚哈虽然也参加了顺治南征,但是战败逃走,现在全都到了北京。两个人都是鳌拜朋党,孙舒去了北京正可以潜伏到他们的门下……”
听得李存真的说法,夏也舒满面通红,满脑子都是羞愧,只感觉面前的男人嘴巴一张一合,却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仙子,仙子……仙子?”李存真一连叫了夏也舒好几声,夏也舒都没有听到。
李存真不得已轻轻碰了碰夏也舒的大臂,夏也舒这才回过神来。
“仙子,你意下如何?”李存真问。
“好,自然是好的……”
“那就要看仙子的了,想要说服孙舒,我以为用强不行,还是希望仙子能够以柔克刚,晓以大义,明其是非,使之为大明效力。正所谓富贵险中求,若是不吃这份苦,怕孙先生不能善终啊。”
“是,臣明白。臣一定不负所托。若是殿下没有别的吩咐,臣告退!”夏也舒行了礼,拾起地上散落的东西,便退下了。
夏也舒的身影消失之后,常琨便跳了出来,问道:“殿下,她答应了吗?”
李存真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转身便走,常琨赶快跟在后面。
“我和孙舒谈过了,这家伙是个怂包,说让他回满清那边当卧底,他居然说什么都不肯,只说是害怕。现在让这夏也舒去说,她能行?”常琨问。
这个时候马三奇跑了过来,迎面险些撞到李存真。
“干什么!”李存真没好气的说。
“那个……我刚才……看到夏仙子急匆匆出去了……”
“那又怎么样?”李存真一边走一边问道。
“这个……没怎么样……”马三奇尴尬地回答。其实他一直以为以夏也舒的绝代姿容肯定会被吴王殿下拿去充实后宫的,不过是早晚的问题,至于年纪,二十多岁也不是很老。萧憨皇后不是四十多岁还跟了李世民吗?美就行了。
可是,如今看来似乎两个人关系并不好,是以马三奇尴尬地回答。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马三奇突然想起了自己父亲马得功的话:你就是吴王的贴身奴才,不要天天老想着主子要干什么,你要真的做在前面才行;再一个,主子的私事你无论如何都不要问不要说不要听更不要想,不然你自己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马三奇赶快闭紧了嘴巴。紧紧跟在李存真身后。
李存真来到一处凉亭,坐下。常琨和马三奇一起坐在一边。
“你来的时候没人看见?”李存真问。
常琨回答:“自然是有人看见的,不过如果要避开耳目也不是难事。”
李存真摆了摆手表示不必了,继续说道:“我认为夏也舒肯定能说服孙舒的。毕竟我听你说你只是吓唬他,也没分析利弊,你就算分析了利弊,孙舒也是不会信你的。可是夏也舒不一样,二人颇有情愫,夏也舒分析了利弊自然后孙舒就会听从了。”
“孙舒会不会到了满清就叛变,就像索丰那样?”
李存真摇了摇头说道:“应该不会。索丰是满洲人,即使他没有靠山也可以找到靠山,可孙舒却是汉人,根本就没有靠山。叛变就是死!”
“可是,就孙舒这个傻样,能不被发现?”常琨问。
李存真说道:“就是要让他被发现,不然费这么大劲干什么?只是,我怎么都没想到……妈的……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