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进来吧。看。毛线、中文网”
“是!”常琨答应着便让李存真移步,使索丰的奴才甄从满在侧厅见了李存真。
“你是何人?”李存真问。
那人跪地磕头说道:“启禀国公爷,小人乃是索丰主子的奴才,现在特来向国公报信。”说着便从自己的怀中摸出一封书信来。
李存真接过,打开一看,只见是密密麻麻的数字。题头多了一个“三”字。李存真心中明了,便把这“秘信”递给了常琨。
常琨接过便赶快拿出一本打乱了顺序后重新装订过的《三国演义》来,在旁边自己译起来。很快,便译了出来。
李存真看了看秘信,点了点头。问甄从满道:“北京站怎么回事?”
“具体奴才也不清楚。”甄从满说道,“主子告诉奴才,叛徒是一个什么六哥。奴才也不知道六哥是什么意思。”
李存真一听不免心中一惊。他看了看常琨,常琨正低头不语。直直地盯着甄从满看。
“其他人呢?”
“回禀国公爷,苏炳和刁长贵已经死了,罗珞下落不明,多模被流放了。我家主子藏得深,所以什么事都没有。”
“罗珞下落不明是什么意思?”
“这消息就是主子告诉奴才的。看.毛.线.中.文.网说是去抓罗珞的时候没有抓到。”
李存真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回禀国公爷,奴才不能休息,现在北京正盘查得严格。奴才只有二十天的时间,在路上已经耽搁了十天,现在必须立刻回去。如果逾期不归就会按照逃旗论处。”
“你是满洲人?”
“不,奴才本是汉人,现下属于汉八旗。但是现在京城管理奴才必须快速赶回去。这次出来其实说得去山东探亲。”
“探亲?”
“是的。奴才老家在山东。本来这事情也是不能准许的,不过索丰主子给说了情奴才就出来了。”
李存真点了点头说道:“辛苦了。”
“能为主子分忧是奴才的本分。”说罢,甄从满便退了出去,匆匆离开。
等甄从满走后,李存真看了看常琨说道:“大琨子,你说这个人可信吗?”
常琨微微摇了摇头说道:“这秘信确实是没有错,用得都是当时的暗号。不过问题是,这个甄从满我们没见过。他到底是谁这很成问题。能不能是叛变的人是索丰?”
李存真叹了一口气说道:“柳河是老兄弟了,立志抗清,现在都没有发现柳河,这说明柳河逃走了。却无论如何都不能说明柳河叛变了。”
常琨问:“就是,大哥你说能不能这是满清的计谋?大哥,你说这上面的能信吗?”常琨晃荡着手中的那秘信问道。
李存真说道:“上面说,顺治不日就会南下,而且至少有十五万人。”
“自从厦门战役之后,满清受到了很大的打击。特别是满洲兵本来丁口就少,现在两白旗遭到毁灭性打击,那里面的摆牙喇、白甲死了一个,多少年都补充不进来的。现在就能出兵十五万,会不会太夸张了些?”
李存真说道:“如果是真的,可以用蒙古人顺治将会从河南过来,这是为什么?怎么不走运河?”
“难道是要汇合河南绿营?”常琨问道。
李存真摇了摇头:“他是满清的皇帝,完全可以让河南绿营去汇合他。他要去汇合河南绿营,这怎么可能?”
“难道是为了震慑河南?”
李存真摇了摇头说道:“河南也没有要谋反的迹象。震慑什么?”李存真想了半天说道,“难道主攻方向是淮西而不是淮东?我也不清楚,一时半刻也想不明白。你去,叫茂之先生几个过来,我们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