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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热爱还有憧憬以及感动去哪了?

    (三)诗歌

    诗歌本是美好的文字,本应该受到推崇的。但现如今,诗歌却成为了一种悲伤。

    他国,有俳句,让国内很多孩子向往。

    邻国,有微小说,成为不少想要从事文人这个职业年轻人眼里的景仰。

    那我国,好像也就只有着诗歌,才能让现如今的年轻人去敬仰。

    但现在无论写古诗体,还是现代诗的诗人,都好像进入一个怪圈,大部分都过得不太如意。

    我认识了个写诗二十年的人,最终放下了笔,写着曾让他觉得他让他个人觉得恶心的新媒体软文。

    他在我们聚会上,说了这样一句话。

    他说,他写了二十年诗,所有诗加起来,都不如一句深夜的酒不如早晨的粥那样值得人赞扬。

    我想也是,因为我的诗都写的比他好。

    但是,你又不能说他一个写了二十年诗的人,不能不算是诗人吧?

    再说,现代诗这种东西,抛弃了押韵蕴意,更多的是意境和写实。

    意境这东西,你觉得好就好,你觉得不好,那这一辈子,那所谓的意境就是一文不值的垃圾。

    就像“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句短句,让人人都记住了海子。

    但是,我要说另外一首诗,肯定有着很多人会嫌弃着这首诗。不信您看看。

    那一年

    兰州一带的新麦

    熟了

    在回家的路上

    在水面混了三十多年的父亲还家了

    坐着羊皮筏子

    回家来了

    有人背着粮食

    夜里推门进来

    灯前

    认清是三叔

    老哥俩

    一宵无言

    半尺厚的黄土

    麦子熟了

    这首诗也是海子写的,如果不带着海子的名字,想必很多人会觉得平庸。实际上呢,这首现代诗却很不平庸,至少,“半尺厚的黄土,麦子熟了。”这句话我很喜欢,因为我不会想到半尺厚的黄土,居然能养活麦子。

    我甚至也觉得麦子这个普通的农作物,也说不定意味着父亲或是男人?如果真的意味着父亲或者是男人,那我们每个人是不是也仰仗这半尺厚的黄土活着。

    我不是海子,我不知道他当时这首诗是不是用麦子形容父亲和男人,但是却不妨碍这首诗在我眼里的不平凡。

    再结合着现实题材这一点,您说说,现代诗像不像替换着悲欢离合的网文,用着一种本该被文学不讨好的方式活着?

    不过,我也没资格说这些。

    就像我说的那句,文学的尽头不是毁灭就是新生那般。

    我还没资格现在就能走到文学的尽头。

    (四)象棋与第四卷。

    象棋,我会下,而且棋力不低,但是我写象棋却是喜欢用着想象去写。

    比如第一次见棋呆子时,无非就是王见王。

    整场棋从开始就对应着,秦始皇帝游会稽,渡浙江。梁与籍俱观。籍曰:“彼可取而代也!”

    同样,在棋呆子那个炮打来的时候,杨铮神情恍惚也对应着,高祖常繇咸阳,纵观,观秦皇帝,喟然太息曰:“嗟乎,大丈夫当如此也!”

    后方,不就是高祖的转变?有着勇气近乎无赖的反抗着?

    自然,第二局棋,也毫不例外的对应的是公元前205年四月,项羽出乎人意料之外的以3万之狮,击败刘邦的56万军队的彭城一战。

    出乎意料之外这六个字,是象棋的灵魂,甚至说是整个棋类运动乃至于文学以及生活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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