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江南出了大事?为何大事?三郎你的意思是...?”高俅闻言大吃一惊后问道。
“两浙路方腊造反称帝,某估计此刻叛军已攻取了杭州了...”于是李三坚讲方腊一事细细的告诉给了高俅。
“这厮们直甚么屁?也敢扯旗称帝?无法无天、胆大包天啊!”高俅听完之后吃惊道。
“北有宋江,南有方腊,我大宋处境不妙啊。”李三坚叹道。
“三郎所言甚是。”高俅闻言点头道:“皆是那些个直娘贼不知深浅、不知高低,搅乱了天下,却害得你我兄弟二人四处奔波。”
你还不是差不多,李三坚点点头心中暗暗嘀咕道,高俅差遣为殿前司都指挥使,品秩为太尉,可谓是身居高位,却多夺军营,以广私第,多占禁军,以充力役。其所占募,多是技艺工匠,既供私役,复借军伴。军人能出钱贴助军匠者,与免校阅。凡私家修造砖瓦、泥土之类,尽出军营诸军。请给既不以时,而高俅率敛又多,无以存活,往往别营他业。虽然禁军,亦皆僦力取直以苟衣食,全废校阅,曾不顾恤。夫出钱者既私令免教,无钱者又营生废教。
如此其麾下禁军还有何战斗力?
高俅将军营的地皮建成私宅,这还不算,而且把禁军当作私役,不管训练,专管为他营私出力。如果你没手艺,那么只能花钱再雇工匠。有钱的,就可以免于操练;没钱的,只能再找营生赚钱,也无法操练了。于是军队“军纪废弛”、“军政不修”,成为“人不知兵,无一可用”之无用摆设。
不过高俅与蔡京、朱勔、梁师成、王黼、李彦之流相比,却是小巫见大巫了,同时这也是李三坚与高俅来往甚密的原因之一。
“三郎,此次剿除宋江等贼寇,你有何妙策?”高俅随后问向李三坚道。
“哥哥以为如何?”李三坚反问道。
“梁山八百里水泊,咱兄弟手下可是旱鸭子居多,是指望不上这些个军汉的,因此俺打算于水泊附近征集船夫、船只,打造战船,水陆并进,剿除梁山贼患。”高俅想了想后说道。
“哥哥此法甚对。”李三坚点头道:“梁山水泊之患,在水而不在陆。别看乱贼在陆上逞凶,可其老巢或根基却是在水上,只要攻破其水上老巢,乱贼便成为了无本之木、无源之水,而无立足之地的乱贼能够支撑几日?覆灭只在旦夕之间。可是哥哥...乱贼宋江等于梁山水泊经营多年,早已将其山寨经营得固若金汤,我大军欲攻破之,又谈何容易?极难攻取,且必将会是损兵折将、损失惨重。”
“三郎说的在理。”高俅闻言沉吟道:“依你之见,又当如何?”
“圣谕也说了,可抚可勦。”李三坚说道:“因此我认为剿除不如招抚,能够招抚宋江等就招抚。”
“三郎说的是。”高俅闻言点头道:“若贼子们顺从招安,俺便佛眼相看,赐官发财,俺自奏明官家。不过三郎...只怕那些个蛮撮鸟不肯归降呢。”
“未到山穷水尽、走投无路之时,自然心气儿比天高,膝盖僵化,脖子比石头还硬。”李三坚闻言微微一笑道:“梁山诸寇所依仗的一为水,二为人。诸寇当中的许多人以往皆为普通百姓,皆为水泊附近普通渔民,为采撷莲、藕之人,他们为何上了梁山?无非是为官府所迫,生计断绝等原因,因此瓦解、分化这些人,以计弱之,定能动了梁山的根基,使其不战而溃,此谓釜底抽薪之计也!”
“三郎的意思是...?”高俅闻言连连点头道。
“正是...”李三坚点头道:“只要他们有了活路,有口吃的,有衣可蔽体,又有何人愿意铤而走险,做这刀口舔血的买卖?”
“哈哈,此计甚妙!”高俅闻言大喜道:“高某是个粗人,此次奉旨剿贼,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