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见状,不由得为山魁的身手大声喝彩叫好。
这些人逼退了诸皇差,使得颜面大失。
从前诸皇差以为这些人与李三坚等人是老相识,特别前来叙旧的,可没料没说两句话,双方就发生了冲突,动起手来,皇差们倒是乐得见,在一旁兴高采烈的看着。
那个美貌少妇风姿卓卓的,欣赏欣赏也是蛮不错的,许多皇差均是色眯眯的看着陈可儿。
若李三坚、山魁这边寡不敌众,皇差们还准备搭把手呢,原因是不言而喻的,李三坚为钦犯,既不能逃了,也不能被他人伤害,否则就交不了差了。
如农夫一般的汉子手下十数人见状同时大怒,欲上前动手,却被山魁气势所慑,于是聚在一起,打算一拥而上,围攻山魁。
“好身手!”如农夫一般的汉子挥手制止了手下,看了一眼山魁,赞了一句后,对李三坚说道:“李相公手下奴仆都如此勇猛,身手如此了得,果然不同凡响也!”
如此猛将,若能归于自己手下,岂不是今后大事可成?如农夫一般的汉子心中有了将山魁收归麾下之意。
“你错了......”李三坚闻言摇头道:“他不是李某的手下,乃是李某的兄长,某正是福州李三坚,你是何人?”
李三坚瞅着此人有些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半会的,却又想不起来。
陈可儿闻言也是点了点头,对农夫一般的汉子说道:“十三,他叫山魁,山魁大哥一直是跟着三哥的。”
“原来如此!”名叫十三的汉子点点头,对李三坚笑道:“李相公,岭南花山渡口一别,已十余年了,今日某特来叙旧也,某姓方名十三,不知道相公是否还记得?”
“岭南花山渡口?方十三?”李三坚在方十三的提醒之下,终于想起来了面前此人了,于是笑道道:“原来是你,当年......当年那些鸡毛蒜皮之事,不提也罢。”
李三坚话里话外带着婉言相拒之意。
当年岭南花山渡口,李三坚与方十三等人是发生了冲突的,高二,现在改名为高俅,高俅将方十三的人揍了一顿,如此还叙什么旧?又有何旧可叙?
高俅,自己从前认的高二哥哥,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李三坚只知高俅奉皇命去了西北从军,此后就一直没了他的消息。
“呵呵,翰韧兄,相识不如偶见。”正在此时,一名汉子走上前拱手对李三坚说道:“吕某素闻李相公在福建为官之时,清正廉洁,被百姓誉为青天大老爷,我等今日皆是慕名而来,难道李大官人瞧不上我等乡民,就此拒之门外吗?”
李三坚面前的此人姓吕名师囊,当年李三坚二赴桂州赶考之时,在梧州与吕师囊有了一面之缘,曾经还做过一次长谈。
在梧州之时,李三坚就知道了吕师囊为摩尼教之人,那么现在面前的这些人也应该皆是摩尼教的人了,那么现在他们在寻自己为何意?
偶遇,慕名而来?李三坚为官十数年了,官场的尔虞我诈、虚虚实实,早已是无比熟知,岂能不知此不过是借口,他们定是怀有其他目的的,那么是何目的,李三坚却猜不出来,不过听听他们到底想说什么,也是无伤大雅的。
于是李三坚笑道:“吕兄如此说,李某又怎能相拒?店家,借你一张木桌,余指挥可否准许?”
“李经略,请自便。”余应物闻言点头微笑道。
只要不离开自己等人的视线,李三坚与这些人谈谈,又有何妨?余应物心中暗道,李三坚被誉为青天大老爷,当然就是亲民的,他们所谈之事,无法就是发发牢骚,发泄发泄对世道的不满罢了,还能谈些什么?
于是李三坚、方十三、吕师囊就寻了一张偏僻些的木桌坐了下来,木桌周围并无旁人,只李三坚、方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