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难道不是吗?”
“是啊,谁说不是呢?才子才的灰溜溜的下第了啊!”
“哈哈哈哈。”
众举子就是如此,因人多粥少,只要逮到机会,就将人往死里踩,如此就能极大的打击此人的自信心,使其乱了阵脚,从而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手段是无所不用其极,根本不顾士子的脸面。
可李三坚是什么人,在无数次的打击之下,早已心坚似铁,岂会为几句话就自乱阵脚?于是李三坚根本就不为所动,连眼睛都未眨一下,立在当地冷冷的注视着这些“老熟人”。
聚集在李三坚周围的诸多岭南举子均是怒目而视,一些人已经开口与他们这些本地举子对骂了。
“啥子?你就是。。。就是李句读?”刘安节闻言转头看着李三坚,惊喜的问道。
此时李三坚的句读之法已经传遍了宋诸路,就连川蜀也已有人开始使用李三坚的句读之法了,甚至宫中也有人开始使用了。
李三坚闻言脸色一沉,还未开口,刘安节已转头叉腰对着开封府的举子们怒骂道:“你们这些龟儿子,说些啥子哦?你们知道个铲铲,翰韧兄不但是岭南的才子,就连我们川蜀之人都仰慕不已呢。老子用脑壳担保,此次翰韧兄定会高中,不中老子自己取下来给你们当球耍,一群没娘教的娃儿,你仙人板板的,真是太气人了哟。”
刘安节一口的川蜀地道口音,三句话有两句话无人能够听懂,李三坚更是听得一头雾水,哭笑不得的。
“哪里来的乡巴佬,找骂不是?”
“此事与你有何关系?滚一边去,也不撒泡尿照照,长得跟古树皮般的。”
众开封府举子虽听不懂刘安节到底在说些什么,但也知道他是在跳脚骂人,于是纷纷开口呵斥、叫骂。
岭南举子,此时又加入了一些川蜀举子,与开封府举子对峙,双方你来我往,骂的不可开交。
礼部贡院门口顿时就热闹了起来,就像个大集市一般。
“肃静!休得喧哗!”正在此时,贡院大门打开,数十殿前禁军按刀走了出来,一名礼部官员冷着脸喝道。
“宋庚辰科开考敕,制曰。。。”众举子安静下来之后,一名宫中宦官大声宣读本次庚辰科礼部试开始引试的圣旨。
此时许多举子都注意到了,此次省试气氛与以往不同,那就是气氛相比往常要肃穆的多,同时还带着不少紧张的气氛,甚至众举子还感受到了一丝淡淡的哀伤,使人是百思不得其解。
随后就与以往一样,众举子鱼贯而入,进入了礼部贡院考场,开始了三年一度的大比。
有诗为证,人生何处不相逢,花落谁家不知晓!
。。。。。。。。
宋元符三年初十日,太白金星忽然在白昼出现,高高的挂在了半空之中,使得开封府众人是惊慌失措,纷纷焚香祷告,清扫祈福,祈求上苍。
宋皇宫之内,宰相章惇、尚书左丞蔡卞、尚书右丞许将、知枢密院事曾布率三省官员、两府大臣齐聚内东门之外,等候皇帝召见。
宋帝赵煦寝宫福宁殿内外也是忙碌一片,医官、宫女、宦官们低头哈腰进进出出的,显得异常紧张忙碌,不过这一切都是在悄无声息之中进行的,无人敢发出一丝声响。
“怎样?”章惇见皇帝一名近侍医官出了内东门之后,于是连忙拉住了他问道。
“官家。。。他。。。他。。。他”医官支支吾吾的不敢说。
“快说,恕你无罪。”章惇低喝道。
“官家服硫黄朱砂,均不奏效,灸五十下不知痛觉,官家他。。。他脉象。。。”医官哽咽的说道。
“陛下啊!”章惇涕泪长流,跪倒在地大声啜泣道:“老臣求见,老臣有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