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 杜贺觉得这势头不对,“郎君,这是……” “许公被人泼大粪!” 杜贺愕然,“那也不至于此吧?” “当初我和表兄初到长安时,若是没有许公的照拂,哪有今日?做人……”贾平安的眼中全是煞气,“要厚道!” …… “放肆之极!” 宫中,皇帝震怒。 “陛下,许尚书刚到礼部,说是闭门不出。” 奇耻大辱啊! 众目睽睽之下,许敬宗社死了。 李治冷冷的道:“那两家为官的,查!” 武媚来了。 “陛下,此事不可轻易罢休!” “朕知道。”李治淡淡的道:“朕令人去查赵周两家的官员。” 武媚觉得太软了些,“陛下,为何不直接拿人?” 这个女人……好像很凶悍! 不知从何时起,这两口子竟然有了些相依为命的感觉,于是武媚也渐渐的露出了‘本来面目’。 ——攻气十足! 相比之下,李治就像是个老阴比……他摇头,“可以争斗,但拿人会引发许多麻烦事。” 君臣之间有事儿都要按照规矩来做,今日你越矩,明日他越矩,后日就要造反了。 所谓做皇帝也难! 做一个世家门阀当道的皇帝更是难上加难。 武媚的眉微微一挑! ——软男! …… “砸!” 呯! 赵家的大门被撞开。 陈冬想表功,王老二骂道:“郎君说是砸,怎地用撞?” ——差评没商量! 几个家仆喊道:“有贼子!” 一群家仆拎着棍子来了。 “打!” 贾平安冷冷的道。随后走进去,看着这一片建筑,赞道:“果真是富丽堂皇……可耶耶怎地看到的都是百姓的血泪。” 贾师傅要动手,自然要寻个由头。 呯呯呯! 一群仆役被打的满地找牙,赵家一家子出现了。 “武阳侯?” “我家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大打出手?” 贾平安狞笑道:“昨日贾家丢失了十万钱,有人见到你家的大郎君出现在贾家门外,此事发了!” “大郎?大郎!” 一个男子上前,眼中几欲喷火,“贾平安,我昨日在家,你这是血口喷人!” “砸!”贾平安就像是个恶霸地主,冷冷的道。 呯! 轰! 木柱子被拉倒,顿时灰尘漫天。 “畜生,还不……还不停手?咳咳咳!” 赵家的老爷子指着贾平安骂道:“你这是为了许敬宗而来,畜生,你不得好死!” “老狗!” 贾平安冷冷的道:“你且把屁股洗干净,准备进大牢吧!” 呯! 正堂完蛋了。 一户人家,正堂就是门脸。门脸被砸,就是打脸。 “走!” 贾平安扬长而去。 “去,去大理寺告他!快去!” 赵家的老爷子气喘吁吁的捶着胸口,发出要把肺叶咳出来的声音。 “贾平安又去了周家!” 同样的事儿周家也遭遇了一遍。 两家人发狂了,合在一起去大理寺告状。 …… 自觉已经社死的许敬宗在值房里木然坐着。 被呵斥,被辱骂都没问题,比如说以前多少人骂他是奸臣许?可有毛用! 但被人当街泼大粪,除非他能报复回来,否则以后连出门都会被人取笑。 大唐版的社会性死亡! 有人敲门。 许敬宗的眼中迸发出了异彩,“进来。” 一个小吏进来,小心翼翼的看了许敬宗一眼,“许尚书,二位侍郎说……有事,晚些再来。” 老许社死了,后续如何还不得知,手下却敏锐的先避祸再说。 许敬宗眼中的神彩黯然。 当你倒霉时,连一只虫子都能欺辱你! 小吏出去。 “哎!” 许敬宗叹息,“老夫为何要弹劾……可不弹劾,那些百姓没了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