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觉着就是这个理。” “蠢!山石矗立亿万年? 金铁千年便已开始锈蚀。”李治回身,“他如何说?” 皇帝家也没有多余的粮,面对李元婴的主动请缨,李治难免有些心动。 王忠良说道:“滕王说愿意用食邑来担保。” 李治轻笑道:“若是朕收了他的食邑,天下人都会说朕容不得亲戚。他倒是好算计,不过能有这等心思……给他。” 王忠良这才醒悟,暗自后悔,觉得自己被人渣藤给哄骗了,“陛下,那若是赔了……” 李治淡淡的道:“他哪里懂什么生意?多半是去抱贾平安的大腿,请他出主意。贾平安……做菜还好,做生意……若是赔了,朕便从贾平安哪里找补!” 这般穷凶极恶的竟然是皇帝? 王忠良为贾师傅默哀一瞬,然后想起先前李元婴的马屁皇帝颇为受用,就效仿了一番。 他一脸谄笑,“陛下神目如电,一眼就看穿了滕王的谎言,却又宽容大量,奴婢觉着……感动。” 前面的马屁不错,李治颇为受用,但最后加了个感动,顿时前面就成了吹捧。 李治指指侧面。 为啥? 难道咱的马屁不香吗? 王忠良一边过去跪着,一边反省自己。 但他发现这里在阴影中。 这说明陛下担心把咱给晒坏了。 王忠良瞬间又美滋滋的。 在皇帝的身边不简单,你若是不能自我排解,不能自我安慰,哪怕是傻子般的自我安慰也行,否则迟早会出精神问题。 …… 李元婴欢喜的去了道德坊。 “找谁?” 坊卒在坊门前拦住了他。 没看本王的打扮? 李元婴低头,发现自己先前为了装穷,就穿了一身旧衣裳,而且颜色也不鲜亮。 狗眼看人低! 他板着脸,“本王……滕王。” 他满意的看到坊卒那张开的嘴,显得惊讶极了。 没走多远,身后传来了嘀咕,“武阳伯说的人渣滕难道就是他?” 李元婴:“……” 到了贾家,他欢喜的把人渣藤这个匪号弃之脑后,“先生,陛下答应给一万贯本钱。” “为何要本钱?” 贾平安一脸不解。 李元婴一怔,“做生意不要本钱吗?” “别人要,我不要。” 贾平安觉得这个时代有许多挣钱的法子,可他却被许多人盯着,不好出手。 很遗憾啊! 不过借着皇室,自己也能给他们上一课。 “不要钱能做什么生意?”李元婴想了想,“无本买卖?” 贾平安看了他一眼,“你去卖不了钱。” 李元婴一想就知道了贾平安的意思,不禁屁股一紧。 “此事我过阵子看看。” 贾平安在想着新罗使者的事儿。 王老二和百骑的人已经盯了好几日,说新罗使者每日老老实实地在四方馆里转悠,和那些官吏瞎扯淡。 使者嘛,见多识广,把一路的风情细细说来,让那些官吏也开了眼界。 心情一好,自然就方便套近乎,新罗使者便开始叹息,说些新罗可怜,金春秋对大唐忠心耿耿之类的话。 这是要册封的。 没有大唐的册封,金春秋就是沐猴而冠,在百济和高丽的逼迫下,国中的反对者会让他焦头烂额。 等他想好了时,发现李元婴还在,“还没走?” 金春秋赔笑道:“先生,要不……这生意马上就做起来?” “现在做不了。” 贾平安起身,“等人到齐了再说,现在……滚蛋!” 李元婴灰溜溜的走了。 贾平安第二日去了百骑,找来了雷洪。 “知道那些走私外藩的大商人在何处吗?” 雷洪摇头,“武阳伯,那些人……要想走私,背后必须得有靠山,否则连关卡都过去。” 这是实话。 别说是货物,就算是人,你想出远门也得去办理过所,县里都没资格批准,得州里。 资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