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斌回到酒店收拾好东西,退房出门。
包了一辆黄包车,来到饭店,买了几道凉菜,用食盒装着。
然后又到菜市上买了一些菜,打算回去孝敬孝敬师傅。
回到武馆,卸下东西,打发走黄包车。
恰巧碰到那五十多岁的老人正准备出去买菜。
想必是孙禄堂给他打过招呼,看见他手里提着的东西,也没说什么,引着他从侧门直接进了后院。
将他送进了屋把东西放下,然后一起提着菜来到厨房。
行走间问得老人姓赵,叫赵杰,是津城人,手里有些功夫,但是不深,是孙家的管事,干了五六年了。
师傅的徒弟和孩子都是国术馆教习,师娘人在北平,都不再身边照顾,所以衣食住行一直都是赵叔在操心。
来到厨房,看了看摆设问道:“赵叔,咱们几个人吃饭?”
赵叔笑着说道:“四个,怎么,想露一手?”
“那要不中午我来?”王学斌也笑着提到。
“哈哈,今天中午还是我来,要是想下厨等晚上吧。”
“来,帮我打个下手。”
说着赵叔从墙上取下围裙穿好,王学斌也没说什么,上前熟练的洗菜切菜。
赵叔看着他熟练地切配,心下点了点头,问到:
“少爷,擅长做嘛菜。晚上咱备好,让你也露一手。”
王学斌心下琢磨了一下道:
“咱人不多,晚上就来四凉四热。”
说着想起什么扭头问到。
“对了赵叔,咱这儿有什么忌口吗?”
赵叔一边起火一边回到。
“没嘛忌口,但都是大肚汉,分量得足,别像这边,一桌子菜没个几口。”
“得嘞,晚上我整点硬菜,凉菜来卤花生、猪头肉、白斩鸡、凉拌海蜇,热菜做土豆炖牛肉、红烧茄子、总督豆腐,再来条鲤鱼,清蒸,您看合适么?”
赵叔闻言笑了
“嚯家伙!小伙年纪不大,手艺挺潮,没问题,下午买菜,完了我给你打下手。”
“怎么,谁手艺挺潮?”
说着只见孙禄堂走进来,看到王学斌正在打下手,惊讶道:“呦,学斌这还会做饭啊,哈哈,这挺好,走哪都饿不着。”
王学斌听到这话也是跟着笑了笑道:“我这打小就贪吃,喜欢吃呢,也就喜欢做了,别看我现在这样,我最胖的时候可是三百五十多斤呢,废了好大劲才减下来!”
孙禄堂和赵叔听到都吓了一跳,他们实在是不能把面前这个高大健壮的小伙和一个三百斤的胖子联系到一块,
“嚯家伙,你介可够吓人的,三百斤,的年轻点。
孙禄堂一听也是有些诧异,因为王学斌看面相不过十八九岁,不曾想已经二十有四了,又追问道。
“哦,二十四,可曾成家?”
王学斌摇了摇头回到
“不曾成家。”
“唔!也好,大丈夫何患无妻,待到你学有所成,为师为你保一桩媒。”
说完自得的捋了捋胡子,扭头看到徒弟有些紧张的看着他,奇怪的问道:“怎么了,这般扭捏是什么样子,有话就问出来。”
王学斌提起茶壶将师傅的茶杯续满,然后问到。
“师傅,这练武有没有年龄要求,我曾听说练武最好从小练起,长大了骨骼定型了,就连不了。”
“哈哈,你对武学了解多少?”
孙禄堂闻言哈哈地笑起来,然后反问道。
王学斌自己想了想,说道:
“弟子年幼时曾承蒙一位军人教授一套拳法,但不成体系,其他就只是从话本上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