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介绍起了谢里的大致情况。
“谢知县,在下趁着这会功夫,先介绍一下本县的具体情况...”
谢至却是摆摆手,道:“本县累了,今日只吃酒,来日方长,这个事情留在往后再说也不迟。”
一桌各怀心思的酒菜,自是吃不到尽兴。
填饱肚子后,谢至便主动提道:“费司吏,你与文典吏,刑捕头吃着,本县累了,回去歇着了。”
谢至要走,王守仁等人自是不再留着了。
几人从饭堂回了谢至书房之时,贺良已按谢至的习惯重新摆放了书房的物件。
见到谢至等人回来,刘瑾忙着沏了茶。
本想只给朱厚照一人倒了就了事的,但瞧着朱厚照不善的眼神,最后还是给在坐的几人都倒上了茶。
谢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随之放下茶杯,道:“刘瑾,你去外面守着。”
刘瑾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应了下来。
在刘瑾答应之后,谢至又吩咐道:“张永,贺良,你二人也去外面守着,莫要让外人知晓你们是守着这里,但也莫要让人靠近。”
张永和贺良自是不会反驳,拱手道:“是,知县。”
安排好这些之后,朱厚照颇为欣喜的道:“谢五,你还有如此本事呢?就你与费正所言的那些话,某都要当真了。”
谢至懒得搭理朱厚照这厮,询问几人道:“你们觉着这个云中可干净?”
王守仁率先回道:“绝非表面那般简单,费正一直在考验你的态度,当你说只在云中安稳做几年知县便调走回京,文非明显松了一口气,自那之后,三人对你好像少了几分放松。”
谢至皱眉,回道:“每处衙门皆不会是表面那般简单的,这个云中到底如何,还得深入查看才是,至于具体如何行事,还得了解了云中的情况才行。”
谢至他们才到云中,两眼一抹黑,谁是谁的关系都搞不清楚,想着手做些事情也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这样吧,明日我们借着游玩之名,先在云中转转,不暴露身份,能看到的东西也能更明白些。”
谢至定下自己的想法之后,唐寅接着道:“唯一能做的只能如此了,这也是短时间之内了解到云中的唯一办法,就县衙中的那些文书卷宗,能拿与我们瞧的,必定是滴水不漏,没有任何差错的。”
王守仁随之又道:“云中的前知县是调入到汝宁府了吧?既然是升任,那便说明云中的政绩还是可圈可点的,若云中有问题,那前任知县必是一手主导者。”
人多力量大,一言一语之中,也算是把暂时所见到的云中分析了一番。
只靠他们对费正见第一面的分析,必定是有些差强人意,准确两也是极低的。
“好了,这个事情先如此吧,明日我们了解到具体情况再做定夺。”
在商量过这个事情之后,时间也还早,几人便在朱厚照的提议之下玩起了跳棋。
这个跳棋只在宫中少许部分人以及谢家人知晓。
王守仁等人以往根本就不曾见过,朱厚照也有耐心,教授的颇为认真。
王守仁等人也不是愚笨之人,自然轻轻松松就搞清楚了跳棋的来龙去脉。
“谢五,来玩啊...”朱厚照教会了王守仁等人,便喊道。
谢至当初弄出跳棋本是想与朱厚照打好关系的,却是没想到朱厚照对跳棋达到了痴迷的程度。
只要有时间,便得找个人来下。
现在既然教会了王守仁等人,有他来陪着朱厚照解闷,谢至也能轻松一下了。
谢至摆手道:“你们玩吧,我看着就好。”
谢至说是看着,其实却是拿了本书与周公做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