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昏迷了半天了。再醒不过来,就要悄悄的去请寺里慈悲的师父来给你看看了。”
老头陀一边说着话,一边把手中的碗,递地了过来。贺远刚想去接,旁边伸出了一只手来,劈手夺走了老头坨的手中的饭碗。手一挥,把饭碗连带着碗中盛放的菜粥、高粱馍馍。全部撇到了门外去。
“寺里面什么时候有这规矩了?不吃饭还要给留着饭,你是什么东西?不吃就饿着。我看你已经醒了,明天照常干活,少做了一分,就赶出寺去。”
来者正是那个叫做如谷的饭头僧。老头陀藏东西的时候,不知道是被他发现了,还是无意中被他撞破。
一番好意让两个人挨了骂。
老人连忙唯唯诺诺的答应。
其他的几个人把那打翻的饭,还有乱糟糟的东西全部收拾干净。如谷巡视了一番,扬长而去。
周围几个人敢怒不敢言。年老的头陀是个胆小的人,被这一番话下的快缩到地上去了,再也不敢往贺远这里来凑。
贺远虽然有些恼怒,但是毕竟对这个环境还是有几分陌生的,不好反抗,虽然肚子饿得有些打鼓。
此刻他正憧憬着,日后要在寺里偷学点儿什么好呢?是偷学易筋经,还是偷学九阳神功呢?这个时候九阳神功写出来没有?反正不管怎么样,这里好东西可是不少。随便边边角角或许就能找到一点儿什么宝贝。
监管香积厨的饭头走远了。几个头陀沙弥再次聚到一块儿说话。
“真没想到!那平日里,如同闷葫芦一般的憨头陀,居然有这本事,这可真是蔫人出豹子了。”
“没什么奇怪的。要不是,咱们这饭头如此暴虐,想来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
“也不一定。咱们被他打骂了这么多年了,你不还是这样?偏偏这憨起来,如同木头的,不知什么时候居然练成了这么厉害的本领。寺里面那么多的高手,居然都给他打死打伤。”
“他的本事是怎么练的?咱们什么都没发现。”
“寺里面那些武僧们练功夫的时候,很多人都机会看。”
“被人逼得狠了,谁都会去想办法,就是被他给逼得。”
听到这些话。贺远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呀,听这意思,好像是有人在寺里偷学武功,练的还挺不错的。
这怎么有人比自己先下手了?看看周围的人都不和自己说话。贺远悄悄地向余头陀问:“余叔,今天寺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能跟我详细说说吗?”
“你不是都听说了吗?怎么还要问我呀?”
我摔了一跤,好像摔到头了,把今天的事忘了好多。看到大家的神态都不太对,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您能跟我说一说么?我别犯了别人的忌讳。”
老头陀左右看看无人注意。便悄声的把今天寺里发生了一件大事,跟贺远说了一下,这一翻话说下来,贺远冷汗直冒。
自己容身的香积厨里有一位性格暴虐的饭头僧,帮厨的僧侣大多受过他的欺负。
今日,寺里一年一度的较艺大会中,师傅们点评弟子们的武艺。不想,平日里看着不起眼的一位火工头陀越众而出,接连打伤了不少僧人,就连罗汉堂的苦智禅师,也受了重伤不治而亡。那可是寺中唯二的,能够炼气成罡的最强高手。寺中大乱,那位火工头陀也趁乱逃脱,不知去向。寺里已经派人四下捉拿。
寺里好多僧人都练习武艺,所以这位火工头陀偷学武艺的机会多。这个火工头陀,究竟如何悄悄练成了这一身武艺,大伙竟然都不知道。
贺远听着听着,从这些人的话里听出了一些意思,好像在这个世界上,武学最高的,不是自己所处的这座号称禅宗祖庭的佛门大宗中的最强者。而是一些以能够炼气成罡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