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事,会和她有关系吗?”
千滕顿了顿,道:“老爷您不是早有看法了吗?”
“呵呵呵,还是你最了解我呀!待会儿通知那边,让他们把对柳烟的审查撤销吧,就她没问题,真出什么问题,由墨洪平负全责。”
闻言,千滕无奈地挑眉一笑,“您确定要这么做吗?要不要再等等,继续观察她一段时日?”
千河摆摆手,“不用,另外你再提醒他们一句,如果柳烟的实力恢复了,就允许她重返战场,这些事都推给墨洪平。对了,你再联系下帝都学院那边,看看他们的中级学堂缺不缺老师,缺的话,就把柳烟介绍过去。还有,这件事不能让她知道是我们做的。”
千滕想了想,问道:“那要是……学院里有人不心透露给她呢?”
“那就不关我们的事了,既然她知道了是我们帮的忙,自然要承情,万一将来童身边缺饶时候,她也可以从旁协助着些。”
“老爷啊,可是她这实力……您确定她还能恢复到受伤前的水平吗?”
“肯定能!去吧去吧,不要什么都问我,你自己也得多想一想,多思考才是。”
千滕点下头,“我明白了,属下告退!”
……
另一边,柳烟到家之后,仔细回想了一番今日和千河见面的过程,她便发现此人与原身记忆中的千河不太一样。
原身记忆中的千河是个谦谦君子,为人和善,但她分明觉得此人是个老谋深算之人。
从她进入千家,对方的那些话就能够看出来。对方看似只是讲了些很稀松平常的话,实则分明是借着提起他女儿和外孙女,然后观察她的反应,看她会不会心虚,露出什么马脚来。
好在原身和那千语是货真价实的好友,更不是投靠敌方的叛徒之流。否则,依着千家的实力,不得明年的今日就成了她的祭日了。
与此同时,千河干预柳烟之事被更高级别的指挥官得知之后,墨洪平已经被战时指挥部的同事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然后,他只好奉命打电话过来向千河询问情况。
千河是魔气修者这边最高级别的决策者之一,同时也是墨洪平的老友。只是二人志向不同,加之前者晋升更快,如今的地位就有了些许差别。
但这显然并不能影响二人间的“深情厚谊”。
电话接通之后,墨洪平的咆哮声便传来了,“千河!你个老匹夫!又背着我偷偷干些缺德事儿!谁让你擅自把那个柳烟的审查期给解决掉的?你难道不知道她有可能是对面派来的细作吗?”
千河亦是毫不示弱,“呵!瞧瞧你们那群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上级们,还能联想出些更靠谱的事儿吗?
那柳烟重伤垂死的情况,咱俩可都是知情的。况且,我今已经见过她了。这姑娘修为都跌落了一大截,出院后修炼到现在才恢复到了紫魔四级,连我的宝贝外孙女都不如。你告诉我,她若真的有问题,把自己搞成如今这副样子又是在图什么呢?
哎!赶紧回去劝劝你们长官去,可别让他们乱怀疑人,伤了真正忠诚的战将的心……”
“哼!你要是再敢给我添乱,我非得飞奔到你家打烂……”
“哎哟!老伙计你什么?我这边信号不太好,先挂断了,有空再聊哈!”
墨家。
墨洪平放下电话,脸色涨红,“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千河这个老匹夫,真真气煞我也!”
“爷爷,您又和外公他老人家较什么劲儿呢?”
墨千童这么一问,墨洪平的气就更不打一处来了,“你这偏心孩子,明明是你外公又让我背黑锅,哎!一个个的都让人省心,要是你爸在就好了。”
闻言,墨千童本想她爸也是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