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蝴蝶的尸体弄得她满手都是---在奔跑的途中,似乎是因为莎拉-凯瑞甘控制不好力度,所以手掌压死了这只蝴蝶。 莎拉-凯瑞甘尖叫起来,在下一瞬间,雷曼看到了恐怖的景象,莎拉的眼睛一瞬间变得血红,仿佛被鲜血填充,然后…….. 然后,莎拉母亲的头颅爆开了,只剩下她下巴的一部分晃悠着,断裂的骨头,喷涌的血液,破碎的脑子,喷溅的到处都是,莎拉-凯瑞甘浑身披着母亲的残渣,尖叫着。 “她感到沉重的负罪感,因为她是个极度善良的孩子,她对那个她护在手心中的小生命承诺过,保证它的安全,给父母看看就放它走,结果,却导致了死亡,这本是一个充满善意的开端,但是却因为魔神的介入而走入血腥的终结……恐虐埋下了自己的种子,从那以后,莎拉-凯瑞甘注定一生都在杀戮,她的善良依然存在,但是……..” “但是,魔神埋下的血腥之种子在阴影中成长,现在,杀戮的魔神只需要最后一点努力,便能让莎拉-凯瑞甘灵魂中的暴虐达到一个爆发前的极限,然后就可以利用她夺取生命播种者的遗产,因为在欧鲁斯死亡后,生命播种者的遗产传承将变成一种程序化的检测,而莎拉-凯瑞甘,足以骗过那种检测,她心中的爱和暴虐几乎是等量的……….” 伴随着母亲的话语,雷曼从幻境中解脱出来,他有些迷茫的问到: “恐虐从莎拉-凯瑞甘小时候就开始影响她?最后的努力,最后的努力是什么,杀了她么?” “不,当然不,”雷曼的母亲摇了摇头,“为什么要杀了她呢,她是恐虐选中的工具,不,恐虐的目标,是他,只要在她面前杀死他,恐虐的目标就达成了,就算不能夺取生命播种者的遗产,他也会得到一个恐怖的冠军。” 说罢,雷曼的眼前出现了一幅画面,那赫然是吉姆-雷诺正在指挥战斗的画面! “哥哥!!!” 看着兄长的面容出现,雷曼只觉得浑身冰冷,如坠冰窟---如果真的在莎拉-凯瑞甘面前杀死他的兄长的话,说不定,莎拉-凯瑞甘真的会达到临界点,想着,想着,他的耳边忽然传来自己母亲的声音: “所以必须加快了………..” 是啊,必须加快了,得救下自己的兄长………. “必须在恐虐得逞之前,得到生命播种者的遗产!” 听到这,雷曼猛的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母亲,坚定无比的发话: “我的兄长,要怎么办?!” 雷曼的母亲停滞了一下,她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混杂着无奈,讥讽和笑的表情,她轻轻的开了口: “如果我能取得生命播种者的遗产,那么恐虐得到一个新的冠军也就无足轻重了,因为我会完成大革命,恐虐和其他魔神的力量将被一点点削弱,最终直至被消灭………” “我在问你,我的哥哥,要怎么办?” “他会死。” “………………….” “哦,我的孩子,我能看到你的灵魂程序中的等式的运转,数值的平衡,一切的一切都在指向一个不可思议的结果,一个会屏蔽逻辑和理性的结果---多元宇宙的未来,比一个和你只不过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碳基生物要重要得多。” “那个碳基生物,是我的哥哥……….”雷曼紧盯着自己的母亲,淡淡的回答到。 “我还是你妈呢。” “我的母亲,是不会让我对自己的兄长,弃之不顾的,她总是充满希望的在生活,她不会像你这样……..” “我的傻孩子,你知道对于我们这样的演算机关来说,希望意味着什么么,Hypothetical-Outlook-Projeg-Enigma………HOPE,希望的全称----假定性的展望投影谜团,一种不确定性过多的垃圾数据,一种病毒,你和我,我们没有HOPE。” “那你就不应该希望我会协助你,母亲………” “我没有希望啊,孩子,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