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走到哪里,他们只会离自己不过二十丈距离。
为了恶心这帮秃驴,这西凉王专门吃肉,变着花样的吃。
总不能为了你们这帮秃驴,让老子把肉食也戒了,要是敢拿本王吃肉说事,那本王就把脑袋伸过去,看你敢不敢动手。
空见曾气不过,跟师父释远抱怨。
释远说道:“见与不见,不在眼前,而在你心。”
空见称是。
只是他还是忍不住流口水,只好坐得远一点,默念经文。
今日晚膳,管家命人架起火堆,在院子中烤上了一只全羊。
香,真香,满院飘香。
西凉王见状,心中暗自赞叹,不愧是跟了自己多年的老宋。
火烧得很旺,半大的羊架在火堆上,有人在不断翻烤。
肉已被烤得金黄,油脂噗噗的滴在火堆上,腾起阵阵青烟。
上官子陌很贴心的给爹爹开了一坛好酒。
西凉王喝酒从不用碗,从来都是举坛而饮。
释空门两名高僧盘做在房那车三千会不会去收这个酒馆的保护银子?”
成是非说道:“姐夫,你这问得好生无理,那酒馆都抱上官府的大腿了,还用得着他车三千?再怎么说,官府也比江湖帮派好使吧。”
张仲谦笑道:“为何用不着呢?要是有人使坏,去酒馆说些怪话,酒不好喝,菜不合口,那官府还能管得了了?这做生意,有人想尽办法提升自己,而有人却绞尽脑汁去损毁别人,这万福楼有劳大人撑腰,自然有人眼红,弄些下作手段去捣个乱。像这种酒楼生意,要的就是口碑,这老掌柜的也是位老实人,有人闹事也是忍气吞声,况且其孙女不过是个妾侍,在府上没什么地位可言,这劳大人也只是在酒楼开业的时候露露面,给万福楼长长脸而已。”
成是非好奇道:“是那车三千去报恩了?护住了万福楼?”
张仲谦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车三千是个怪人,他去万福楼是谈条件去了,还是他那些条件,店里有劳力活计交给他无敌神拳帮,另外再收保护费。”
成是非不解,开口问道:“姐夫,那车三千是如此忘恩负义之人?我说的呢,他们会这么对咱们布庄,要知道最初咱们可是第一个相信他车三千的人。”
一直没有开口的元夕突然说道:“小非,我记得张公子说过,当初车三千是给那个小酒馆劈了很多柴的吧,以力换吃的,他车三千并不欠掌柜的什么。至于他心中有没有记着老掌柜的恩情,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至于咱们布庄,也是与其做买卖,未必就是他车三千忘恩负义,昨日之事,他若讲理,咱们就讲理,他若来硬的,咱们接下便是。”
张仲谦接着说道:“元公子说得在理,当初那车三千在酒馆说得很清楚,他无敌神拳帮的规矩不能废,该当如何,便是如何,万福楼也不能例外。至于车三千私下里有没有为老掌柜的做些什么,咱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有风声出来,好像那老掌柜的孙女,也就是嫁入劳大人家中那位,与车三千有点故事。”
一听姐夫说起了这个,成是非来了精神,瞪大眼睛好奇的问道:“姐夫,俩人不会有那奸情吧?那劳大人可是官府中人啊。”
张仲谦面色倒是有些凝重,声音略低,
“这便是车三千可怕的地方,这几年下来,没想到他的势力这么大,几乎完全控制了武陵城的劳力,乞丐,还有偷儿。你想想,有这些人在帮里,还有他车三千打听不到的事情吗,官府中人,哪个没点秘密?只怕是那劳大人有什么把柄在其手上吧。据说那劳大人已经不敢碰自己这房妾侍了,给其单独找了个院子,而车三千却是经常出入那个院子,毫不避讳。”
成是非惊讶道:“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