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夏易?”
“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厉幸童和谢青山结束了各自手里的活儿,并肩来到了凉亭,吃一些点心充饥,顺便询问一下事情的发展状况。
他们看到夏易的脸色不太好看,但是他们与“天下局”和崔士羊之间的关系并不明显,所以他们并不怎么担心,即使有火,暂时也烧不到自己的身上。
夏易用手指掸了掸被他捏碎的信纸边缘,脸色阴沉地对两人说道:“王室和虎卫派人盯住了‘天下局’,时不时地就派人去骚扰,而且还以各种理由带走询问‘天下局’里的人,闹得‘天下局’里面人心惶惶,那里的生意最近降低了不少。”
谢青山眉头一挑,似乎是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事态。
而厉幸童则要直接地多,他好奇地问道:“据我所知,鹰卫不是‘天下局’的后台吗?虎卫这么干,鹰卫就没有半点儿反应吗?虎卫这么做,可不仅仅骚扰‘天下局’,还是对鹰卫的羞辱,鹰卫什么时候改成王八了,这都能忍?”
厉幸童说到了这里,夏易的脸色更黑了些,他扬了扬手里的信纸,冷笑着说道:“现如今鹰卫是泥普萨过河自身难保,他们哪儿还有心思去管‘天下局’的事情?”
“怎么了?鹰卫又出什么事情了?”说起这些话题的时候,永远都有人十分感兴趣。
虽然鹰卫暂时是保护“天下局”的,可是他们臭名昭著,即使是同一个战壕里的“同伴”,说起他们的名字都是一脸地嫌弃,他们要是倒霉了,谢青山和厉幸童只会拍手叫好。至于连累到“天下局”和崔士羊的生意,他们只能耸耸肩,说一句抱歉。
夏易看着信里的内容,对二人说道:“聂景龙消失不见了,据说是去了大乾边境,开始接管前线的情报任务。聂景龙走了,鹰卫现在群龙无首,虽然有心跟虎卫继续斗下去,可惜他们内部似乎还有不小的矛盾,没有能镇得住场子的人掌控,这些力量无法拧成一股绳,肯定不能虎卫相抗衡。据说刚开始的时候鹰卫和虎卫发生了机场冲突,结果到最后算下来,鹰卫吃了大亏,之后的日子里,他们就变得非常老实。就这个样子,还能指望他们去保护‘天下局’?那些家伙不反过来咬‘天下局’身上的肉来给自己补血,就已经是大大的善人了。”
话说到这里,夏易忽然顿住了,眼神飞快地扫视手中的信件,继而,夏易发出了一声嗤笑。
谢青山手里捏着一块儿糖果,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夏易随手将手中这一页信纸丢给谢青山,柔软的纸张在空中飘啊飘,最后不偏不倚正好落在谢青山的面前。
谢青山拿起面前的信纸,低头看去,随即阴沉着脸,重重地哼了一声。
厉幸童收回自己的灵力,连连摇头:“这种事竟然也被你说中了。鹰卫厚颜无耻,反过来讹诈‘天下局’,这种败类,只会把三大组织的名声败坏地更狠。”
夏易失笑摇头:“我还是把他们想地太过高尚了。可能在他们眼里,‘天下局’就是一个予取予求的钱罐,只要他们有需要,就去‘天下局’索取,他们这也是拿捏住赌场不招人喜欢的痛处,拼命地讹诈‘天下局’,真是一群短视之人,这样的组织,聂景龙压得住一时,肯定镇不住一世。这些家伙只会侵吞地越来越狠,到了该暴雷的时候,聂景龙只会被轰上天,他绝不会善始善终地。这一次他倒是走了运气,提前离开了这个火山口,就是不知道接下来会是谁来堵住这个千百年人人自危的火山口。”
厉幸童在旁边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这么多只恶狼扑上来想要分食,也怪不得连‘天下局’也坐不下去了。早点儿离开也是一件好事,若是等虎卫那边反应过来想,将崔大老板扣下来,继续为他们做生意,崔大老板这辈子恐怕都